有側福晉一臉平靜,她是真的沒用動手,還是太能掩飾了。
猛然聽到幽蘭的話語,琉璃不信的看著她,“若只是說春月葵水的事,又何必偷偷摸摸。即便你懂些醫術,春月向你詢問,她也沒必要揹著我。”她和春月的交情可要好過這個雅蘭院的幽蘭,春月不會隱瞞她這些事情,“必定是你們威脅了她”
“琉璃姑娘,我知道你傷心,可也不能亂冤枉人啊難道你和耿格格就不曾兩人獨處私語,難道也在謀劃些什麼?”
“倒是個嘴尖舌利的丫頭,你說是不是鈕祜祿妹妹?”烏拉納喇氏別有深意的看了眼宛如,然後對著幽蘭繼續說道:“只是你不承認也沒用,春月只和你**過,然後耿妹妹便出事了,現在春月已死,你是百口莫辯,理應杖斃,如實說出背後指使的人,也許本福晉可以給你個痛快。”
“福晉,奴婢沒有害耿格格和小阿哥,您不要杖斃奴婢奴婢冤枉……”幽蘭被婆子扭住,痛苦的掙著。
梅嬤嬤打斷幽蘭的話,斥道:“混賬,你說福晉誣陷你嗎?你還是清醒清醒吧,把背後的人說出來,也免得皮肉受苦。”看著幽蘭眼中掙扎,梅嬤嬤繼續說道:“你想想,你都快要死,指示你的人可曾理會你的死活?”
幽蘭似是下定了決心,猛然抬頭望著烏拉納喇氏,“福晉,確實有件事奴婢沒說,奴婢答應了不說出去,但奴婢不想死。”說著朝宛如跪下,“主子,奴婢……”
宛如玉指捏著茶碗蓋,撥著變涼的茶水,似乎根本不擔心自己的處境,淡淡的說道:“你可想清楚了?”
烏拉納喇氏看著宛如還在佯裝鎮定,心裡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幾時,“鈕祜祿妹妹,幽蘭能夠說出隱情這對你也好,省的別人亂猜測是不是和你有關係,你這樣阻止……”說到此處,烏拉納喇氏故意停頓,拉著宛如的手道:“會引起別人誤解的,姐姐知道妹妹心善,是怕連累更多的性命,可是做錯了事總歸要付出代價的是不是,妹妹?”
鈕祜祿氏,我可是等著呢,好好選擇哦你是願意賭爺看在弘曆的份上放過你呢?還是選擇靠向我呢?
宛如看了眼烏拉納喇氏,將手抽出,緩緩說道:“的確,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福晉,你繼續問吧”
聞言,烏拉納喇氏微愣,她不知道鈕祜祿氏哪來的自信爺一定會放過她,眯著眼再次問道:“妹妹想好了爺對耿格格的重視,妹妹應該清楚……”見宛如無動於衷,心裡有些惱火,暗罵宛如不識抬舉,也不再理睬她,對著幽蘭問道:“幽蘭,您到底還有什麼事瞞著本福晉?”
“福晉,春月…春月她葵水未來的原因是她有了一個多月身子,所以她才不敢告訴別人。要不是那日……奴婢去借花樣,春月碰巧不在,奴婢想著自己左右無事就在那等她,一時無聊翻看了她的花樣,誰曾想其中夾著一張男人寫給她的情詩,落款好像是泰阿,奴婢大驚之下就追問……”
烏拉納喇氏聽到泰阿的名字心猛地一跳,因為胤禛外出府裡她做主,她曾多次偷偷找來她的四弟泰阿幫著想辦法除去府裡的障礙,一個多月前的夜裡泰阿比平時晚了一個時辰,自己本來並不在意,現在想來那晚自己確實找過春月,用她的母親和哥哥威逼她,不過她沒立刻答應,為此自己還生了會悶氣。
沒想到泰阿那個渾人竟然搞到雍郡王府來了,還有春月那個賤人,敢****她的弟弟果然該死。只是這事不能捅出去,此時烏拉納喇氏有些後悔自己幹嘛多此一舉追問幽蘭,直接杖斃就好了,再想到宛如那不同尋常的態度,暗忖:鈕祜祿氏的行為透著怪異,怕是她已經知道了,否則不可能那麼鎮定,她是以為自己會有顧忌不敢動她嗎?
烏拉納喇氏思至此處,心裡頓時陰雲籠罩,旋即做了決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