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烏雅貴人曾經的路。可是得了誰的指點?”似是生怕烏雅云溪聽不懂她的話,那個誰字咬的特別重。
烏雅云溪還是聲音沒有起伏的說著,“奴婢都是按照黑衣人的吩咐去做的,說是務必要讓人懷疑奴婢與烏雅貴人和雍親王有著不明不白的關係,所以奴婢曾故意和烏雅貴人身邊的宮女交好,也曾創造了幾次和雍親王的偶遇,其實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奴婢的存在。”
“你確定?”太子妃見烏雅云溪一下子將胤禛和烏雅貴人從此事裡摘了出去,臉色不愈的看著烏雅云溪,見烏雅云溪卻仍是低著頭。心裡越發肯定是胤禩在搞鬼,目的就是太子的位子,眯著眼語氣中帶著威脅的意味,“你可要想清楚,別以為胡編亂造一個黑衣人,將所有的事都推到他的身上。就可以瞞過我們,若是不能幫我們找出真正存在的幕後主使者,你的家人特別是你的姨娘可都是要被連累的,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她不信烏雅云溪聽不懂她的意思,根據黑衣人的行徑和手段,她此時已經能肯定黑衣人是太子的人,而且胤禩應該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所以給烏雅云溪做出了某種保證,讓她反咬太子一口,唯一讓她奇怪的是,胤禩怎麼不利用這次機會將胤禛也一塊端了,還是因為四福晉救了良妃所以賣給胤禛一個好!不過,這些還輪不到她操心,她現在要做的是將太子從此事中摘乾淨,最好可以潑到胤禛的身上,否則被太子知道,有她在場還讓人將此事查到他的頭上,會更加不待見她。
石氏不知道的是,此時面色如常的胤禩,心中也滿是狐疑,根本未曾料到烏雅云溪會臨時反口,一改之前的口供,他很清楚這個烏雅云溪是太子的人,對額娘出手就是想讓他自己誤以為是四哥害了額娘,即便自己知道了事實,可是為了對付四哥自己還是會順著他的意將此事推到四哥的身上,事實上他也確實如此做了,雖然四嫂救了額孃的命,但他為了皇位付出了太多太多,不可能因此就放棄皇位,等他得到了這個天下,若是四哥肯好好的輔佐他,他定不會虧待他們的,若不肯,他也會保他們榮華富貴一生。
只是烏雅云溪為什麼會突然改口,難道是她已經知道烏雅府裡的妾室梅姨娘,她的那個生母為了不拖累她自殺身亡了,所以想要魚死網破,將真相說了出來?可是這不可能啊,為了防止節外生枝,這耳房都是他的心腹在看守,在他們來之前也沒有任何人接觸過她,那烏雅云溪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腰牌,對了,奴婢有一塊腰牌,昨天夜裡奴婢去領取新的指令時,在那裡撿到一個腰牌,回去後一直在找機會換參湯,便將它藏在奴婢房間內床板的暗格裡。”烏雅云溪話音剛落,胤禩便對著白黎揮揮手,沒一會兒的功夫,他便抱著一個包裹走進來,當著胤禩的面開啟,裡面除了一些銀票首飾,還有一個瓷瓶應是裝解藥的,果然還有一塊太監腰牌。
在胤禩打量著腰牌的同時,太子妃石氏也認出了那個腰牌,是個首領太監的腰牌,只要去敬事房查對一下,便可找出那個人,想到此處,石氏手裡精美的帕子被揉成了一團,暗罵丟腰牌的首領太監是個蠢貨,辦個事傳個命令也能出了紕漏,是怎麼在宮裡混上首領太監的,難道不知道派個心腹去,竟然親自去,親自去也就算了,竟然還能將腰牌這麼重要的東西弄丟。
其實這次這個首領太監沈有福栽的挺冤枉的,當年仁孝皇后赫舍里氏還在時,他本是坤寧宮一名普通的太監,因為年紀小常常受其他的太監欺負,有一次差點丟了性命,被赫舍里氏救了一命,並留在了身邊,只是沒多久赫舍裡皇后就去了,他也就被分到了別的宮殿,熬了幾十年終於爬上了首領太監的位子上,因念著赫舍里氏的恩情,早早的就暗投了胤礽,並幫著胤礽在宮裡布了不少的眼線,但因為人謹慎,又不輕易出手,而且線人之間都是單線聯絡,所以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