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開口回擊自己,臉上再次戴上了笑容,隨意的甩了下帕子,一臉親暱的拉著喜塔臘氏的手,不贊同的說道:“妹妹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妹妹舉手投足間的那股韻味可不是天香這丫頭能比得上的,天香還不來見過喜塔臘妹妹,以後都是自己家姐妹,你可要好好向喜塔臘妹妹學學。ˋˊ”
“奴婢見過喜塔臘姐姐。”
嬌柔柔媚的聲音讓喜塔臘氏一寒,“哼,我可沒有姐姐的仁愛,竟然和奴才姐妹相稱,不過也是,姐姐家家族淵源所在,用的不就是姐姐這個手段才得意上位,得以抬旗,擺脫了包衣奴才的身份,如今這樣做可見是不曾忘祖!”
“你···該死···你這個賤人,竟敢妄言姑姑!表哥絕對不會輕饒了你的!”烏雅家族曾是滿洲鑲藍旗包衣的事實是烏雅雲珠,乃至整個烏雅家族避諱的話題,就連當初的德妃從女官爬上四妃之一的位子,所用的手段也被他們刻意的忘記,此時被喜塔臘氏一番譏諷,烏雅雲珠氣的腦門充血,身體直抖,揚手扇向喜塔臘氏。ˋ
響亮的耳光頓時將喜塔臘氏打蒙了,一直以來的委屈一下子宣洩了出來,眼睛紅紅的,朝著烏雅雲珠的臉扇去,雖然她被憤怒衝擊著頭腦,但腦子還有著思考的能力,她和烏雅氏同為格格,烏雅氏所能依仗的靠山也就是烏雅貴人,她和王爺的關係雖不是勢如冰火,但也絕對不和諧,她對王爺的不待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這些年王爺對她也都是面上的情分,所以她根本就不必擔心王爺因為烏雅貴人惱怒自己,只要自己不傷害到烏雅氏肚子裡的孩子,那麼自己就不會有事,頂多被罰抄寫女戒佛經罷了,當然挑起事端的烏雅氏也別想好過。
如此想著,喜塔臘氏扇向烏雅雲珠的手掌又加了幾分力氣,早有提防的烏雅雲珠在天香的攙扶下笨拙的向後退去,可偏偏烏雅雲珠正好躲閃在花廳和遊廊的交接處,瓢潑的大雨在風的推攘下濺滿地面,雨水,花瓣,滿地落紅,詩意的場景,帶來的卻是讓幾人意想不到的驚嚇。ˋˊ
喜塔臘氏看著從臺階上摔下的烏雅雲珠,還有那裙襬上綻放的血牡丹,撲鼻而來的血腥味,整個人頓時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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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讓彩荷將小灶上溫著的馬蹄銀耳湯端上來,給每人盛上一碗,幾口喝下後,身體的潮氣被驅逐一空,眾人一臉舒服的稱讚奶嬤嬤的手藝。
窗外的大雨越下越大,無聊的幾個包子乾脆一起去了西廂的廂房,那裡是宛如專門為弘曆和弘準備的遊樂室,弘昀和弘時也經常去那裡玩耍。ˋˊ
幾個包子離開後,彩荷收拾好碗碟也悄然退去,胤擁著宛如坐在太師椅上,想到烏雅貴人素來偏心,沒有事情還想對胤挑刺,此時弘明因為弘時他們出事,她定然不會給胤好臉色,於是便關心的安慰著胤,“烏雅貴人那裡,你不用放在心上,你還有我和弘曆他們。”
“你放心,她那一套現在對我沒用”人的心都是肉做的,一次次的傷害利用,一次次的失望難堪,他早已明白想讓她認可他無異於痴人說夢,在她看來他是佟額孃的替身,是她心裡的一根刺,哪怕為了維持她溫柔美好的形象,如何掩飾,看著他的眼神,溫柔和笑意從來達不到眼底,區別只在於她是委婉的在皇阿瑪面前上眼藥,還是如今天這般借題發作,厲聲斥責她所謂的自己的種種不孝不堪行為,甚至含沙射影的指責丫頭將弘時帶壞,暗捧烏雅雲珠,暗示他烏雅雲珠的份位還應該再提提,想到這,胤嘴角帶著冷笑,她還以為皇阿瑪仍如以前那樣相信她,豈知她在皇阿瑪眼裡她就是唱獨角戲的小丑,她若是知道她的這番舉動只會讓皇阿瑪更加看不上小十四,又會是何感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