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近,李氏為什麼毫不在意,自己當初用這件事試探她時,她的反應也太平靜了,甚至有些不太正常。
算了,這些還是以後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抓住表哥的心,誕下阿哥,姑姑才好替她爭名份。
抬頭看向湛藍無雲的天際,臉上帶著嬌笑,“小蘭,今個天氣不錯吶,我們去花園賞賞花如何?”
“奴婢覺得正是好時機。”小蘭同樣笑著應答,至於是說賞花還是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碧澈蓮池畔,隨著風拂過,層層疊疊的荷葉中,一抹杏白若隱若現,仔細留意便會發現,那是一個身穿杏白色錦袍的四五歲男孩,獨自蜷坐在池邊,左手裡握著一朵半禿的薔薇花,右手不時的摘下一片花瓣,嘴裡還唸唸有詞。
“……去…不去…去…不去……”當最後一瓣花瓣隨著“不去”兩個字被拽落時,男孩沮喪的垮著臉,似是想起了什麼,又立刻打起了精神,自我安慰道:“嗯,不算,不算,紫菱姐姐說過這方法也不準的,我再試一次。”
說著朝花叢跑去,準備再採一朵重新來,手剛碰到嬌豔欲滴的紅薔薇,卻又縮了回來,扭頭看向身後。
“五阿哥,小心,花有刺的。”酥潤好聽的女子聲音。
此人正是來此賞花的烏雅雲珠,玉步輕移到弘晝身側,彎腰,小心的採下那朵紅薔薇,遞至弘晝的面前。
弘晝並未接過薔薇而是仰著頭說道:“我認識你。”
“是嗎?”烏雅雲珠有些出乎意料,不過卻帶著些自傲,她的姿色雖比不上鈕祜祿氏,但是在這王府裡也是數著的。
“嗯”前段日子,他躲在遠處偷偷聽到三哥和四哥說阿瑪新娶的女人很醜,他就悄悄的去**軒看了,確實不好看,比著嫡額娘差遠了。下次見到三哥和四哥,他一定會鼓足勇氣和他們說話,告訴他們,他也覺得她不好看,那樣三哥、四哥是不是就會和他一起玩了?
“你是阿瑪新納的侍妾。”
弘晝清脆的聲音成功的讓烏雅雲珠變色,眼角直跳,這個讓她尷尬刻意迴避的份位,竟被他毫不留情的戳破,強忍著心頭的怒火,扯著嘴角說道:“是,是侍妾!”
只是怎麼聽,怎麼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小孩子對於善惡氣息分外的敏感,弘晝下意識的後退幾步,遠離烏雅雲珠,明亮的眼中帶著一絲警惕。
見此,烏雅雲珠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換上笑容,親切的問道:“五阿哥,怎麼一個人在這?萬一跌落蓮池就糟糕了。”
“沒有,琉璃姐姐也在。”小包子虛張聲勢的說著,隨即心虛的看了看素蘭軒的方向。
烏雅雲珠並不點破,而是將手伸向她的丫鬟小蘭,接過食盒,開啟,指著裡面做工精緻的芙蓉糕說道:“五阿哥要不要嚐嚐?”
誒,是自己最喜歡吃的芙蓉糕!小包子眼睛不停閃爍,可是想到自家額娘和琉璃的話,只得艱難的把眼睛移開,可是眼角還是不捨的瞟著芙蓉糕。
“喏,給你。”
“五阿哥,不能吃!”突然響起的聲音,驚得弘晝剛碰到芙蓉糕的手猛地縮回,然後低著頭,一副我知道錯了的樣子。
烏雅雲珠看著驚慌跑來的琉璃眼中閃過寒光,治不了耿氏,就拿這個丫頭開刀好了,冷笑道:“原來是琉璃姑娘啊,我道是誰膽子那麼大,敢叱喝主子!雖說你是耿姐姐的婢女,又從小看著五阿哥長大,可也不能如此枉顧尊卑,斥責命令主子吧!”
“你……”弘晝包子見烏雅雲珠為難琉璃,生氣的正要替她說話,卻被琉璃眼神阻止了。
“烏雅小主,是奴婢逾越了,只是我們家格格吩咐過奴婢,五阿哥體弱不能隨便亂吃東西,奴婢因過於擔心五阿哥所以剛才才在情急之冒犯了主子,稍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