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懾聞言下意識抬頭,當看到對方臉上的一對酒窩時,他再次晃神,眼裡什麼都沒有了,腦袋也不能再思考,只有那一對酒窩深嵌在自己腦海裡。他的眼神逐漸渙散,身體不受控制地遵從納卡的指示向他靠近。
納卡期盼地伸出手,姚懾正要將自己的手搭上去,卻恍惚間聽到腦海裡傳來睚眥焦急的呼喚聲,覆蓋在姚懾身上的金色光暈驟然發亮,他突然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迷住的神志清醒了許多,理智回籠。他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己伸出手的動作,又看了一眼納卡。畢竟“中招”的經驗太多,姚懾忙防備地向後退。手裡凝聚靈氣,不一會他的手裡便多了一把靈刃。
納卡皺眉,不可能啊,對方中了情降是不可能反抗自己的。難道是因為自己的修為還不夠?這情降他從來就沒有用過,自然不可能知道效果如何。
納卡有一半的印尼血統,他的母親是印尼人,她就是用情降獲得了父親的心。其實降頭術並非泰國特產,在東南亞一帶都很流行。只不過他們印尼的降頭跟泰國的有所區別,比如說同樣是情降,泰國的施降方法是在對方面板上塗抹屍油;而他們印尼卻是在臉頰上鑲嵌鉛石製造酒窩。只要對對方一笑,露出酒窩,那個人就會墜入自己編織的情網。但是這種情降卻有很大的約束,如果施降的人對對方變心,便會被情降反噬,七竅流血而亡。
所以納卡16歲母親教會他這種情降,給他鑲嵌了鉛石的那一天起,他就再沒有笑過。他很慎重,不敢輕易墜入情網,如果以後變心了,代價可不是他能付得起的。
說老實話,見到姚懾的第一眼,他並沒有一見鍾情。反而是對方身上那充沛的靈氣讓他心動了,從而對他產生了興趣。經過四天的特意親近,他對姚懾的好感不斷加深,擁有如此強大靈力,又能讓自己動心的人也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遇上了。
只是對方似乎一早就“有主”了,那如影隨形跟在他身邊的高大男子,對他的佔有慾表現得過於明顯。而姚懾雖然有所顧忌,但是在一言一行中對對方的依賴與親密卻出賣了他。這一切都昭示著,這兩個人是一對情侶。
納卡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勝算,而且他們今天就要離開泰國。以後想要再相見,恐怕是沒有可能了。所以他才下定決心,把一生只能使用一次的情節下到姚懾身上。只是事情出乎自己的預料,明明一開始他已經中了降頭,怎麼可能突然又自動解除了?!
而此時,元神狀態的睚眥已經殺到,他那既像豺又像豹的身體散發強大的煞氣。他野獸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泰國人想要對姚懾圖謀不軌。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嘴裡銜著寶劍就撲了上去。那盯著納卡的獸瞳裡充滿嗜血的殺意。
睚眥洗澡的時候突然聽到關門聲,他知道姚懾出去了。不過這幾天他偶爾會到欄目組其他工作人員的房裡商量節目的事情,所以睚眥也沒有太在意。
只是十分鐘後,與姚懾的之間的感應告訴他,姚懾出事了。由於訂立了主僕契約,他與姚懾之間存在著一種特殊的感應,如果對方有危險的話,他能夠第一時間感覺到。並且,他天生就有很強的感應力,就在剛剛的一瞬間,他能感應到姚懾與自己的聯絡突然變得非常薄弱。。。。。。睚眥心急如焚,也顧不得擦乾身體穿上衣服,當然他也不能就這樣赤裸跑出去,嚇到別人。他乾脆直接元神離體,直接運用契約的能力出現在姚懾身邊。
納卡並不是普通的導遊,雖然沒有正式交手,但從對方身上那非同尋常的煞氣他就能明白,自己並不是眼前這頭猛獸的對手。他堪堪躲過睚眥的攻擊,拔腿就往外跑,不一會就混進了人群裡。睚眥的攻擊受到了限制,幾分鐘後他憤憤地回來:“嗤!讓那傢伙跑了!”
姚懾安慰他:“算了。”對方似乎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而且他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