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見好就收,別飛把氣氛弄得尷尬了才罷休。”
盛鎔聳了下肩膀,將蘇琪雪的手從肩膀上弄開。
“尷尬是我弄出來的嗎?難道不是他祁鬱惦記上了不該惦記的人?”盛鎔也是真的喝了酒,也的確有怨氣,當下不吐不快的脫口而出。
蔣延的視線看了過來,祁鬱微微垂下眼。
蘇琪雪臉上的笑容一冷。
“盛鎔,我知道你心中怨氣,但你得看清楚坐在這裡是誰?沒人需要慣著你,你先搞清楚再耍酒瘋。”蘇琪雪提醒道。
盛鎔眸色一暗,他嗤笑的目光在蔣延和祁鬱身上一一掃過,又仰頭灌下去一大瓶的酒。
長腿猛地翹起來,砰地一聲搭在桌子上。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他祁鬱惦記著兄弟的女朋友,難道我說錯了?”
他直截了當的撕開了這層假面。
“你和奚安在一個實驗室,朝夕相處,你敢說你不知道奚安把蔣延當做一個替代品?說什麼好兄弟,從小一起長大,你知道奚安不是真心喜歡蔣延的時候,是不是心裡面很得意,甚至鬆了一口氣啊?你應該也暗自竊喜吧?”
盛鎔的這番話很重,顯然他一直心裡面就是這樣想的。
人都是有親疏的。
他們固然是一起長大的,但脾性的緣故,盛鎔顯然不太喜歡祁鬱這種型別的人,交情有,但並沒有多深。
他這些想法顯然很久之前就有了,只是一直都沒有機會開口,這次趁著酒勁,再加上積攢的不滿,以及心中的鬱悶與憤憤,找到了一個發洩口,就一下子不受控制的爆發出來了。
蔣延臉色微微有些難看,哪怕盛鎔是在幫著他說話,但他也實在感激不了對方將他的傷疤撕開,血淋淋的攤在陽光底下。
“夠了,盛鎔,你喝多了!”蔣延冷冷的說道。
“我他媽喝多個屁,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盛鎔怒道。
蔣延深吸了口氣,沉聲說道:“這件事情我和祁鬱已經聊過了,你不用再管了。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盛鎔此時明顯帶著醉意,被蔣延硬生生的按在了沙發上起不來,被這麼一打岔,他也有些恍惚了。
“她不喜歡我,她說她寧願喜歡我那狗屎的堂兄也不喜歡我……那狗屎的東西竟然還敢到我跟前炫耀,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