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黎又說了什麼。也詢問了之前她和夏黎的私下接觸中,是否察覺到了什麼夏黎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最後詢問起了她看過的那份檔案,其中的內容是什麼,她看了多少,現在又記得多少。
“我希望你能理解,這不是一場審問,只是例行公事的詢問,我們需要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調查清楚。”
和奚安說話的是蔣建深,他們面對面的坐著,以一種平等的姿態對話著。
奚安點點頭:“我知道,我不會懷疑這一點,我所知道的和我剛剛告訴你們的,沒有任何區別。我不知道夏黎和蔣延有什麼關係,我也不認為蔣延會對夏黎做什麼,他不是那種衝動無腦的人,更不是做事情不考慮後果的人。”
“你就這麼相信蔣延?我以為你很討厭他。”蔣建深問道。
奚安道:“如果蔣延真的有問題,那麼現在坐在這裡和我對話的人,就不會您了。”
“確實。”蔣建深點點頭。
“如果蔣延的確不存在問題的話,可夏黎又確確實實的去見過他後不見了的,那問題就出在夏黎的身上。”奚安又說道,她站在很理智的角度說道:“夏黎手中的那份資料,據我所知已經在他的身上很久了,他在這種時候拿出來,起先的打算是要送給我,我吃不住也要不起,所以就拒絕了,我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什麼貓膩,但現在我卻覺得……也許當時我沒有拒絕的話,蔣延的問題也就不存在了。”
現在想想,奚安覺得夏黎當時說要將那份重要的研究資料給她的時候,陰謀論一點,也許一開始的目標是她呢?
只是她想不通,夏黎的目的是什麼?這樣做對他又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