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一群昨晚上喝的意識不清的人,竟然還一個兩個的爬起來了。
奚安原本以為他們起不來,誰知道出門的時候就見他們精神萎靡的頂著雞窩頭一邊打哈欠一邊走了出來。
“我感覺昨天晚上似乎打了一夜架,我現在渾身都疼。”傅之源揉著腦袋一邊抱怨道:“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酒了,我現在不止身上疼,我這金貴的腦袋也疼的厲害,天旋地轉,簡直要命。”
邱子墨一邊擦眼鏡一邊道:“你不止自己使勁喝,你還狂灌身邊的人,我之前都不喝酒的,我絕對不能讓酒精佔領我的智商高地。”
“誰還不是個天才了?啊?我不是嗎?我這不是也犧牲了自己嗎?”
邱子墨懶得理他,一扭頭看到奚安穿戴整齊的走出房間。
邱子墨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小師妹,昨晚上讓你受累了。”
邱子墨快速的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這是他在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的習慣性動作,畢竟作為師兄,昨晚上的確是小師妹的奚安照顧他們的。
傅之源嘻嘻哈哈的走到奚安的面前,倚在她旁邊的門上,笑眯眯且不正經的說道:“謝謝小師妹啦,不然師兄咱們昨天晚上肯定睡大街上了。”
“不用謝,主要不是我,是祁鬱將你們送回來的,我真的要搬師兄們,我一個女生也搬不了,好在有祁鬱在。”奚安笑著說道。
“哦,那不是咱們的金娃娃嗎?那我之後可得好好的請他吃一頓,犒勞感謝一下他了,沒有嫌棄我將我丟出去。”
要是祁鬱聽到傅之源的這番話,他一定會告訴對方,他一度真的將人丟出去懶得管,他是被迫的,並不是自願的。
奚安快速的眨一下眼睛,微微閃躲的避開了傅之源。
“我能將他丟了嗎?他真的好煩人!”
昨晚上祁鬱在不斷的壓下傅之源來回亂比劃的手時,祁少爺對奚安幽幽的問道。
當然,最後還是沒丟成,也不可能真的丟掉。
奚安覺得傅之源真的很有野獸的直覺,雖然在開玩笑,但也的確算是說中了昨晚上差點露宿街頭的下場。
奚安要是將話說出來,和傅之源相處久了的邱子墨肯定會告訴她:才不是什麼直覺,而是他對自己喝多了的尿性太瞭解了。
“現在要回去嗎?還是另有安排?”奚安問道。
“我打算再睡一覺回家一趟,我爸之前唸叨我,再不回去就當沒我這個兒子了。”傅之源抓了抓頭髮,嘆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嫌棄我什麼呢,不要我這兒子,難道還能再生個像我這麼優秀的嗎?上哪兒找哦。”
邱子墨淡淡的說道:“叔叔阿姨大約想要一個沒那麼自戀的,乖巧懂事的像小師妹一樣的小棉襖,誰想要你這個摳腳大漢?嫌棄不是很正常嗎。”
“嘖,邱子墨,你這話說的好像對我很有意見啊,是不是?”傅之源上前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眯起眼睛咬著牙問道。
“你卡住我脖子了,我不能呼吸了……”
兩人打鬧間,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起床出來了。
一起去吃了早飯後,家住在京城的人都打算回家一趟,不打算回去的也有需要去買些用品,最後就只剩下喬杭雨和奚安一起回去實驗室了。
回去的路上,喬杭雨一直都在揉太陽穴,看起來很不舒服。
“果然喝酒什麼的一點意思都沒有,還難受。”喬杭雨半眯著眼睛說道。
奚安見狀伸手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按著。
“確實,喝酒傷胃傷身體,還是適度的好。”
“你這手法不錯,我覺得我的頭都沒有那麼疼了。”
按了一會兒,喬杭雨驚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