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Ru房由於麻繩的捆紮早就血液充盈,鋼針刺入的地方,殷紅的鮮血慢慢地滲出,沿著Ru房表面慢慢地流下,在少女潔白的Ru房上形成了一條美麗的紅線。
足足用了幾秒鐘,鋼針的針尖終於從Ru房的下方鑽了出來了。隨著針尖的出現,又一道細細的血線開始向下延伸。
“呵……!呵……!”文卿拚命地掙扎著,使得柱頂上垂下吊繩的滑車“嘩啦、嘩啦”亂響。
“你說不說?”J博士惡毒地用手指彈了一下穿刺在少女Ru房上的鋼針,閃著銀光的鋼針在Ru房上顫動著。
“呃……!嗚……!”文卿的身體隨著鋼針的顫動也是一陣痛苦的抽搐,臉都扭曲了,但是少女倔強的眼神裡沒有一點屈服的意思。
“小賤貨,看來你是存心要和我過不去了,今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J博士的鼻子裡哼了一聲,用大拇指向打手端著的盤子指了指︰“這裡有滿滿一盤讓你享受呢!”
看到盤子裡那一根根豎立著亮晶晶的鋼針,文卿徹底絕望了,屈辱的淚水像泉水般湧落,但她仍然竭力咬著嘴唇,一言不發“呵~~!呵~~!”少女劇烈地掙扎著,尖聲的慘叫讓人耳不忍聞。不一會兒,她的左|乳就被從不同角度刺入了四根長長的鋼針。少女嬌小迷人的玉|乳上鮮血淋漓。但除了發出的痛苦的慘叫和呻吟外,文卿仍然一字不吐。
J博士這次從盤子裡抽出了一根稍短一些的鋼針,淫笑著用針尖撥弄著少女小花蕾般的|乳頭。少女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恐懼地儘量把身體往後縮去,雖然她的身體實際上沒有什麼動彈的餘地。想到J博士接下來要幹什麼,文卿的內心充滿了絕望︰“天哪!為什麼要讓我受這種罪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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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博士慢慢地把針對著少女的|乳頭刺了進去。
“呵~~!呀~~!”少女的尖聲慘叫已經變成了殺豬般的嚎叫。
女性的|乳頭上神經元密佈,極為敏感和脆弱,因而在受刑時往往也招致打手們更多的“照顧”。用鋼針刺入|乳頭帶來的痛苦甚至比刺入Ru房還要大得多。在“狼堡”中,打手們把針刺|乳頭叫做“四兩撥千斤”,指的就是這種折磨方式的神奇效果,再剛強的女子也經受不住這種酷刑的持續折磨。
“畜生!”少女嘶叫著︰“折磨女人算什麼本事?”
“嘿嘿!”J博士獰笑著︰“折磨女人可是很有學問的本事,你的嘴再硬,我也有辦法讓你開口。你說不說?”
“殺了我吧!”少女哭叫著︰“打死我也不說!”
“打死你就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感覺,看看是你的嘴緊還是我的本事大!”說話之間,J博士把又一根鋼針刺進了少女的|乳頭。
少女的|乳頭挺立著,顯然不是因為興奮,而是由於鑽心的痛苦。文卿的|乳頭是屬於嬌小型的,被刺入兩根鋼針後,已經找不到地方再刺第三根了,原先紫紅色的|乳尖被滲出的鮮血洩成了鮮紅色。
少女的身體劇烈顫抖著、掙扎著,她的臉漲得通紅,由於極度的痛苦和不斷的掙扎,她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不斷地向下滾落。
文卿被這種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來,她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腦子裡一個聲音在說︰“招供了吧,我再也受不了了,他們要是再刺一根針我就招了。”另一個聲音不斷地提醒自己︰“挺住!挺住!一定要挺住!再挺過幾天就可以解脫了。”
J博士又開始不緊不慢地往她的右Ru房上刺針,在右|乳上被刺入了兩根鋼針的時候,文卿終於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暫時脫離了痛苦。她的頭髮仍然被繩索吊著,但眼皮垂了下來,原先那張清麗的臉卻仍然保持著被痛苦扭曲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