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剛才小牛對她的一陣猛揍,那些發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這下一鬆手,頓感全身軟綿綿的提不起半點力氣,只是從頭到腳、尤其是陰處劇痛欲裂,豆大的汗珠頭額上串串流下,可除了喘大氣之外,他一點都動不了。
小牛也無暇顧他,從伍詠冬腰間拿出手銬,將她雙手扭到身後,“叮”的一聲,將女警察銬住。
“你怎麼樣?”鬆了一口氣的小牛抹抹臉上的汗珠,問阿驢。
“我……我……沒事……可是好疼……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驢呻吟著道,“這娘們你捉住了,那女人現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歸你了!”小牛道。回頭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著的伍詠冬,無名之火又是大冒,拎著她的身子,手掌對著她的臉,“闢裡啪啦”連掃了十幾個耳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來了,看你往哪兒逃!”伍詠冬惡狠狠地啞聲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會給我抓住了!媽的,想要老子的命?”
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擊中伍詠冬的小腹。
伍詠冬頓時五臟八腑彷佛都要翻滾起來一樣,“嘔”的一聲叫,從嘴裡噴出一口白沫,然後難受地直咳起來。
“他媽的,看老子怎麼炮製你!”小牛又提起繩子。單靠一個手銬他還是不太放心,當下用繩子將伍詠冬雙手上又加了一道繩子,將繩子繫緊在廳上的大柱子上。伍詠冬全身疼痛不已,稍為動一下都劇痛難忍,根本無法反抗,只好眼睜睜地聽弄著他擺佈,一邊尋思著脫身的法子。
應該沒什麼人會來救她的。她此行是來殺人滅口,自然沒有告知同事,等專案組從情報科重新得知牛一強的祖屋,並帶隊來到時,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著雙手的繩子還有辦法,就是自己帶來的手銬是個大麻煩,沒有鑰匙當然是解不開的,這下真是作繭自縛了。伍詠冬只好盼望著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鑰匙,等他睡著的時候,才好侍機解綁。
可如意算盤立刻就打破了。旁邊的阿驢掙扎著手掙著地面坐起來,喘氣道:“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醫院。”
“醫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進城?要是給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輯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醫院,隨便……
隨便找家俬人診所……“阿驢呻吟道,”給我幾百塊。“
“我哪有幾百塊!”小牛瞪眼道。
“你沒有,這娘們身上一定有!”阿驢傷得雖重,但腦筋可不糊塗。
“那倒是!”小牛道,馬上動手在她身上搜起來。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小牛從第一個口袋中,馬上摸出手銬的鑰匙。小牛冷冷一笑,將鑰匙收起來。
伍詠冬暗暗叫苦,卻也無可奈何。皮衣中的東西通通被翻了出來,共有一個小錢包、兩串鑰匙和一個手機。錢包裡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塊錢。
小牛將錢包丟給阿驢,道:“你走不走得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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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動也得走!難道你陪我?”阿驢哼道。勉力站起身來,找了根木棍作柺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著俘虜!”小牛在阿驢的背後,道,“不過替你報仇就沒問題!”桀笑一聲,照著伍詠冬的胯部又是一腳踢去。剛才她踢阿驢的那一腳,小牛看得冷汗直冒,這下正好依葫蘆學樣。
伍詠冬又是一聲慘叫,那兒剛才已經重重地捱了他一腳,已經劇痛難忍,這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雙膝,身子蜷做一團,屈在地上不停地顫抖。
小牛驚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陣痠軟,喘著氣坐了下來。眼見擺在桌上那部剛剛從伍詠冬身上搜出來的手機,拿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