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密的蔭毛,正好在身體對摺的地方向外露出,顯得淫穢莫名。
“嘿嘿!柔韌性還真不錯!”胡燦這樣笑道:“好像練過體操似的,哈哈!要是換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經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著紅棉的Ru房,那對豐滿的|乳肉,因為身體向後的彎曲,顯得更是突出了。
紅棉雖然沒有骨折,但身體被向後這麼誇張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繃得如拉緊著的弓弦,早已經痠疼欲斷。她的臉痛苦地蜷曲著,她的心劇烈地顫抖著,在她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狀的鐵具,即使她並不清楚這些東西的用途,但起碼她知道,那將會是用來殘忍地對付她的刑具。
“谷隊長,你這麼漂亮的身體,我真不忍心弄壞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大家都有好處。”胡炳陰著臉問。他必須得到那批貨,所以他必須撬開這個冷傲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紅棉虛弱地說:“把我困在這裡,我根本沒法幫你。”她從不輕易讓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過一點可能說服對方的機會,哪怕只有一點點,哪怕她自己也知道這是多麼渺茫。
“放屁!”胡炳揉搓著紅棉的Ru房,“我可不想放棄這麼漂亮的美女!再說一放你我還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訴我,我的貨藏在哪裡,怎麼進去就行了。”
“你進不去的。你放了我媽,我就帶你去。”告訴對方藏貨地點是絕對不行的,那樣的話,那兒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對一場慘烈的槍戰,可能會有不少同事會從此告別這個世界,可能會給社會帶來不可彌補的巨大損失。明知對方不會這麼容易上當,但紅棉此刻也只能勉強做著努力。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掉淚啊!”胡炳戴著手套的手,從火爐上拿起一根銀針,一手捏住紅棉的一隻Ru房,冷冷地道:“這麼漂亮的奶子,如果插上一些東西,應該會更漂亮!不過如果你求饒,我就停手!”
紅棉臉上的肌肉微微發著抖,她緊咬著牙關,毅然閉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著Ru房的手掌,明顯地感受到女人的身體正在隱隱地顫抖著。但她沒有求饒,胡炳手持銀針,對準一隻鮮嫩的|乳頭,戳了進去。
炙熱而尖銳的銀針,從|乳頭的上方插了進去,很快便從|乳頭的下方露出它閃亮的針芒。鮮紅的血珠,從創口上下處滲出。
“啊………”劇痛之下的女刑警隊長,發出了自她淪入敵手之後的第一聲慘呼。敏感而柔嫩的|乳頭被銀針穿透而過,那種刺疼難忍的感覺,即令再堅強的人也沒法保持安靜。
胡炳冷笑著,拿起第二根銀針,穿透了紅棉的另一隻|乳頭。
紅棉赤裸的胴體顫抖著,漲紅著的一張粉臉,在劇痛之下變得蒼白。她的眉頭緊緊收縮著,被迫分開的雙手雙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掙扎起來。
沒有喘氣的空間,胡炳持續不斷地從火爐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銀針,在受刑的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後殘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麗的Ru房上。
每一針刺下,紅棉那蜷曲的身體都會產生劇烈的反應,在痛苦的顫抖中,從大大張開的喉嚨裡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現在,女刑警隊長那一對豐滿堅挺的Ru房上,插滿十幾根閃閃發亮的銀針,從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豐滿厚實的|乳肉,紅棉那一對曾經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經痛苦地變成了一對流血的刺蝟。
紅棉只覺整對Ru房好像就要爛掉一樣,在劇痛中不停地抽搐著,每多插入一根銀針,就多了一陣幾乎令人昏厥的劇痛。紅棉的頭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麗的臉蛋在無端的折磨中瘋狂地扭曲著,曾經威風八面的女刑警隊長,在這一刻,只是一隻受刑中的痛苦雌獸。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著,紅棉的痛苦在他看來還遠遠不足,因為這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