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的裂痛,用身體僅存的力量繼續掙扎。在她體內的棒棒如像脫野馬般地左衝右突,不停地撞擊著她,狹小的蔭道似乎快要被巨大的棒棒脹裂了,囚室裡迴盪著她痛苦的叫喊。
林嵐沒有再開口,因為她知道與絲毫沒有人性的惡魔哪有什麼道理可講。她不知道那個小女孩是誰,但她心中充滿了對她憐愛,小小年紀就受到如此殘酷的強暴,自己身為警察卻沒有能力去保護她。
與那個小女孩相比,雖然自己也被強暴,雖然沒有向他們屈服,但卻表現出自己軟弱的一面。
“不能放棄,為了自己,也為了眾多還在黑龍會魔掌中掙扎的人。”林嵐心中暗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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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姬恐懼和憤怒化成了極大的力量,她不顧一切地搖晃著,扭動著身軀,想擺脫那鑽進她體內深處的蔭莖。她乾燥的喉嚨尖叫著、啜泣著,想逃脫這場災難,她竭力反抗著,眼睛被淚水矇住了,什麼也看不見。
他對她的反抗一點也不予理會,把他下肢全部挪到她兩腿之間,上身整個壓到她身上,雙手在她堅硬的Ru房上摸著,棒棒如暴風驟雨般在搖晃著、推送著。
許安的衝刺更加猛烈,抽插更快速了,Rou棒每一次的進入,都帶出縷縷的血花,聖潔的處子之血隨著巨棒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會就金小姬的大腿已被洩紅。
她抬起雙腿,用腳跟使勁敲打他的肋骨和後背,迷迷糊糊中她意識到這樣做只會令他更加亢奮,倒黴的是她自己。金小姬的反抗變得越來越弱了,她知道反抗是徒勞的,羞辱、疼痛使她窒息了,憤怒和仇恨的淚水矇住了她的眼睛,高聲的尖叫也變成低沉的哀鳴。
不知過了多久,精力過人的許安仍強烈的衝擊著,好像一部永不會停止的機器,金小姬覺得自己被她插死、痛死、累死,但她己沒有辦法了。漸漸的,她的意識開始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突然,她感到在她的身體裡的巨棒怒脹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巨棒的每一次怒脹,她都感到一股熱流衝進了她身體,就在這時,她感到腦中「轟!」的一聲,然後失去了知覺。
另一邊,嚴雷與風天動也幾乎同時達到高潮,一股股濃濃的Jing液從前後射入林嵐的體內。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淫虐,林嵐也幾乎脫力,原本薄薄的蔭唇已經腫了起來,後面雙股之間的菊花洞也已通紅通紅,一滴滴|乳白色的液體從她的身體裡流出,滴落在地板┅┅林嵐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但她很快心又沉了下去,因為她看到已經射完了精的風天動與嚴雷的眼中還有著獸慾的火焰,還有站在一邊一直沒有作聲的男人向她走了過來。
“今夜好漫長。”林嵐暗暗道。
夜幕深沉,一輪半圓的皓月將銀光灑向了大地。巴厘監獄內的高牆內如死一般的寂靜。耀眼刺目的燈光在掃視著幾處進出要道,寂靜中傳來的幾聲狼狗的唪叫顯得更加刺耳。
忽然在這寂靜中,西邊的一間囚室傳來一陣喧譁,守衛雖然聽到了吵鬧聲,但也懶得去管,誰願意在凌晨一點跑來跑去,再說囚室犯人的打架是經常的事。
好一陣,喧譁聲才靜了下來,隱隱約約只聽到女人的嗚咽聲。
巴厘監獄西132號囚室內,舒依萍被六、七高大粗壯的印尼婦女按在囚室角落的一張鐵床上,她嘴裡被一根床單上撕下來的皮條勒住,頭被死死地按在硬梆梆的床板上。她的囚服敞開著,下身也赤裸著,兩條在夜色中閃著淡青光澤的玉腿掛在床的兩邊,她的手、腳都被站立在床邊的女人緊緊的捉住,一個穿著最大號囚服都包裹不住她滿身肥肉的印尼女人半跪在床上,將一根粗大的胡蘿蔔塞進她的蔭道。
如果以平時她的功夫,這幾個女人決不是她的對手,她是空手道七段,以前在執行任務時曾一個制服過六個匪徒。但她接連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