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個時拳打在陳靜的小腹上。
陳靜立刻疼得彎下了腰“砰”的頭撞著了桌子。
黑豹的另一隻手已閃電般劈下劈在他左頸後的大動脈上。
陳靜倒下去時整個人都已軟得像是個被倒空了的麻袋。
大藏靜靜的看著臉上連一點表情都沒有。
羅烈也在靜靜的看著臉上也連一點表情都沒有。
這變化他競似並不覺得意外。
黑豹抬起了頭看著他們臉上居然也完全沒有表情。
三個就這樣靜靜的對面坐著對著看看誰也沒有動誰也沒有開口。
客廳裡忽然變得靜寂如墳墓。
也不知過了多久黑豹忽然自己倒了杯酒向大藏舉杯:“我敬你。”
大藏也舉起了酒杯道:“乾杯?”
“當然乾杯!”
“為什麼乾杯?”
“為你!”黑豹一飲而盡:“我佩服你。”
大藏笑了笑:“我也佩服你。”
“哦?”
“我想不到陳靜會失手的。”大藏微笑著:“我對他一向很有信心。”
“我也想不到你敢冒這種險。”
“哦?”
“你自己也說過無論誰要殺人都不可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大藏承認:“我說過。”
“你敢冒這種險當然有原因。”
大藏也承認。
黑豹突然轉過頭盯著羅烈:“原因就是你?”
羅烈笑了笑。
黑豹冷冷道:“若不是有你在後面撐腰他絕不敢冒這種險的因為他知道。只要陳靜一失手他們兩人都非死不可。”
羅烈並不想否認也不想開口。
黑豹盯著他忽然問:“他們兩個人是什麼時候認得的?”
“就在他回來的第二天。”回答的不是羅烈是大藏。
“是他去我你的?”
大藏搖頭:“他當然不會來找我是我特地去拜訪他的。”
“你怎麼知道他回來了?怎麼會知道有他這麼一個人?”
“我們組織‘喜鵲’之前我已到你的家鄉去打聽過你的底細。”大藏淡淡的笑著:“我一向是個很謹慎的人。”
石頭鄉里的人當然都知道羅烈和黑豹的關係。
大藏又道:“所以我早就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只不過一直問不出他的行蹤而已。”
“這次你怎麼知道的?”
“陳瞎子。”大藏道:“你本不該忽視陳瞎子這個人的你本不該忽視任何人的無論什麼樣的人都有他本身的價值。”
黑豹冷笑。
這是句很有哲學思想的話這種思想他還不能完全接受。
對於人的價值他也不能完全瞭解。
他已在不知不覺間受了金二爺的影響他將大多數人都當做了他的工具。
羅烈道:“所以你也不該忽略梅子夫人的。”
黑豹終於動容:“你見過她?她沒有死?”
“她沒有死。”羅烈道:“高登雖然是個殺人的槍手但卻絕不會殺一個完全沒有反抗之力的女人。”
羅烈的眼睛竟似帶著種惋借之色看著黑豹又接著道:“你不該低估高登的也不該低估了梅子夫人。”
黑豹咬著牙:“難道也是她去找你的?”
“是她去找我的她告訴了我很多事。”羅烈嘆息著:“因為她對高登很感激卻無法報答所以才將這份感激報答在我身上。”
黑豹的臉已青:“說下去。”
“我並不是個越獄的逃犯是她保我出來的。”羅烈正在說下去“到了漢堡後她很快就籌足了一筆錢漢堡本就是個女人最容易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