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徐燕萍所坐的位子,往窗外看,不僅能夠看清市政大樓前的三沓臺階和臺階上擺放的花卉,還能夠看清市政大樓兩裙樓伸張開後,對市政大樓正面那佔地三千六百五十平米的前院。前院邊就是四車道寬的環城路的分支,視野之外,就與真正的六車道的環城路相接。
黑色的炒砂路面往外,就是市政大樓正中面對的旗杆,只要有風,旗杆上掛著的紅旗就會飄舞起來,像歡快的舞蹈女子,看著讓人的心敞亮。從飄舞著的旗子往前看,那就是新修建的和平廣場。和平廣場和市政大樓連線著,就是徐燕萍到柳市後的一個亮點工程,也是她的一個工作業績,整個工程修建歷時一年半,費資八千萬,都是徐燕萍到省裡活動後獲取的專案。
徐燕萍坐的那位子,視角開闊,站到窗邊往外看,能夠將整個和平廣場都守在視野之下,徐燕萍在搬進市政大樓是,不與其他領導相同而搬進八樓,卻要選在這九樓的這間,就是因為視角特別好。看著前面的和平廣場,不要費任何心思,就像看著一個恬然入眠的寶貝一樣。這專案就是她的一份驕傲,也就是她心裡的一個寶寶。
將心放鬆後,沒有任何一點牽掛時,徐燕萍看著市政大樓前或看著更遠些的和平廣場上走動的人,那種俯撼感受讓她很愜意。也感覺到芸芸眾生誰都會在某些時刻變得異常的渺小、無力、而讓人忽略,看著也就有些人生的感悟。自己在柳市可算得上是高貴在上了,但不也有是走在廣場上給人從窗裡這樣藐視?
第七章 女市長(3)
今天的心境格外地沮喪,之前徐燕萍以為自己會再次淚湧如潮,將一沓厚厚的巾紙都準備了,卻沒有料到卻只是心裡有些疼。老公對自己一直都不理解,而且堅信網路上的一些謬論,說什麼女官員一定會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換取政治上的位子。可自己怎麼樣走過來的,心裡明亮。不是說每一個人的路都會相同,就像樹上的葉子沒有完全相同的一樣。
在心裡,雖說對老公的刻薄與不信任有著怨恨,每當想在他身邊放鬆下自己,可每一次都是更深的傷害。敵手或妄圖從自己這裡獲取些利益或所得,那都是很好理解的,包括自己的身體。你還會之外對手及外人對你有什麼真正的好意?徐燕萍在官場上走這麼久,早就將這些看得通透。
確實,不少的領導和權力部門的男人,都會往自己身上那些不該是他們看到地方,偏偏會盯住不放。這不僅僅是他們的慾望使然,也是他們的一種策略,要是能夠將自己壓在身下,今後自己還有多少資本在他們面前抗衡?一個女人,要是被對方給完全突破,對方也就將你的一切都掌握了。就像你的家給對方完全搜過,還有什麼隱秘可言?
不覺得要對老公有多少責任必須要堅守住自己的清白,老公在這樣物慾如潮的社會里,哪會不沾惹其他女人?縱然沒有能夠勾引住哪個女人,也會到一些娛樂場所去發洩下獸行。徐燕萍對這些自然也理解,所以,對自己是不是在外與男人有往來,也不是很刻意去約束的。但是,對那些惡意想佔有自己,而得到一些要出,或要自己用身體來換取一些工作上的便利,徐燕萍卻不肯。
偶爾想放縱自己的時候,寧願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哪怕是花些錢找一個男人來侍候一番,享受下身體的美妙,都覺得要比那種交易要純淨一些。
昨晚回家後,老公也回來得早些,兩人也算默契地一起去沖涼,很就都沒有這樣子了。可衝好涼後,徐燕萍披著浴巾回房間大床上,男人進到身體裡面後,卻疑惑起來,覺得這一次這樣順利進去,是不是她在外面先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才會這樣順滑的。
男人雖不說出來,但那種眼光和動作徐燕萍卻是感覺到他心裡在想什麼。真想將他一腳就踢下大床,可也知道男人也同樣活得委屈與窩囊,這時候還能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