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再往前走十里路就是伏馬山,我們是找個地方落腳還是連夜趕路?”玄機回來向靈雲道長稟報。
靈雲道長看看天色,想想他們三人的腳程,也不忍心讓徒弟們太累,便說:“找個地方住一夜吧,明天怎麼也會到了。”
玄機馬上說:“剛才問了村人,在村口山腳有座破廟,荒棄已久了,我們可以去那裡歇歇腳。”他早就料到了師父會這麼決定,所以事先打聽好了。
靈雲道長一笑:“好,就去那裡住一夜。”
荒落了不知多久的土地廟總算還有個屋頂可以讓人棲身,師徒二人簡單的吃了點乾糧便積壓自靠著休息,其實真正睡的著的也只有靈雲道士而已。
玄機的應敵經驗比師父和南羽不知豐富多少,他知道現在離敵人越來越近,當然不肯睡熟。而南羽一路走來,每個夜晚都是在半睡半醒中度過的,她知道自己身為殭屍,在夜裡本來就比白天更強大的力量,而且她比人類需要的睡眠本來就少的多,所以就默默地主動承擔了守夜的任務。
現在玄機和南羽都知道對方沒有睡著,但是彼此誰也不肯放棄自己的守護對方的承擔去休息,破廟中只有靈雲道長均勻地呼吸聲響著。
“什麼人!”玄機忽然一聲暴喝。接著他扔下一句:“保護師父!”都沒有去管闖入廟中的敵人,揮劍衝了出去。
南羽橫簫當胸,冷冷地看著進入廟中的那個“人”。
“嘖嘖,好漂亮的臉蛋,跟了兩個道士可惜了的。”這個男子生的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滿臉不在乎的神色,嬉皮笑臉地對著南羽上下打量,評頭論足,“多發孤身段,那件袍子實在煞風景。這麼冷的臉孔,好一個冰美人,合我的胃口。”
南羽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目光中漸漸透出殺機來。
“好凶的眼神,實在不是美人該有的,讓本公子調教調教,你就知道女人應該什麼樣了。”男子一步步向南羽走近。
南羽在瞬間有些慌亂,她必竟是從來沒和任何人動過手的(酸母那次不算,當時她的神智不清晰),一時竟不知怎麼開始向敵人攻擊,但是她很快冷靜下來,優雅地用簫在空中虛劃,一道紅光把自己包圍了起來,然後她把簫貼近唇邊,吹出了幾個音符。
簫聲一響,響一聲男子便退一步,響一聲男便退一步,當南羽一個音符吹完,男子已經退到了破廟門口,他臉上露出驚色,不敢再小看這個對手,搶在南羽再次吹出音節之前,化作一道黑氣向她撲來。其實南羽此時只要堅持吹奏簫聲中的法力就足以把對方逼退,可是她一見對方撲來,自己先慌了手腳,忙揮簫去招架,反而讓對方一輪猛攻,佔了上風。十餘招後,南羽漸漸冷靜下來,她發覺這個對方並不象外表表現的那麼可怕,自己的法力並不輸給他,這才能照著平時所學,一板一眼的還擊。
她的對手這時心裡卻開始越來越驚訝,殭屍本來決對算不上什麼了不起的妖怪,不便初生的殭屍連普通人類都可以對付(打倒架上柴火燒掉),就算給他們幾百年的時間,其他的妖怪們也不會把他們放在眼裡,必竟這種妖怪為了生存(就是為了吃)要付出的時間太多了,(當然殭屍化為後,就神力通天,連龍也不畏懼了),比起其他妖怪,總是稍遜一籌,可是眼前的這個殭屍卻與眾不同。
南羽口中念湧地正宗的道家的咒文,使出的法力卻令對手難以分辨她是人是妖,當對手見刀子極不熟練的使用法術,心中竊喜自以為佔了上風時,她的攻擊忽然又靈活和猛烈起來。其實南羽此時如果不是謹慎地採用防守為主的戰術的話已經可以取得勝利了。她做為殭屍身體此人類和其他妖怪的肉體要結實,無神又有上古的神器護持,法力方面也因為吸收了神器的力量和中等妖怪不相伯伸了,她平日習武的練習對手不是靈雲道長就是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