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亞久津仁,又被國光用網球教育了一通。躺在床上,淡淡的想著,這樣的生活也還不錯嘛。
我發現自己被跟蹤了!
怎麼會這樣呢?我拉著國光慢悠悠的在小巷裡轉悠著,企圖甩掉跟蹤的人,一邊思考著是誰會跟蹤我呢?花澤爺爺?40%的可能。日本的競爭對手?但是我不曾出面過,知道我的人很少阿,所以,20%的可能。
國光疑惑的看著我,我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越是相處,我們越是默契,都是不喜歡說話的人,所以我們往往透過眼神就能明白意思,很合拍。
轉角處,我撒了一點麻醉粉,從上一世我就養成了隨身攜帶武器和藥劑的習慣,在黑道上混,經常會遇到對手,或者暗殺,所以必須時刻保持警惕,隨時準備回擊。
跟蹤的人果然減慢了速度,反映遲鈍,看來很自信嘛,只派了一個人跟蹤。
“你先回去。”我對國光無聲的說道。
他點點頭,然後用力抓下我的手,“小心。”我想他已經猜到不對勁了,留下來也只會成為負擔。
看著國光離開,我便放心了。回頭去找跟蹤者。裝作不經意的回頭,擦肩而過的時候猛地抓過他的手,彎到他的背後,然後用膝蓋抵著他的脖子。“啊………”他反射性的叫了出來,我在他身上連續打了幾個穴位,確認他沒有反抗能力了才放開他,但是手依然抓著他的脖子,一有異動,可以立刻解決掉他。
我當然不會蠢到問他,而是使用了催眠術,他很快中了招。
“誰派你來的?”
“山口武野。”他目光呆滯的回答。
我皺了皺眉頭,山口組麼?到底想幹什麼?“下的什麼命令?”
“觀察花澤戀櫻,弄清楚她的日常形成。”
“回去,對你的主子說,‘你的大禮,撒旦收到了,非常滿意。’然後醒來,忘記遇到我的事。”身為日本第一黑幫山口組的繼承人,他也參加了一年前的義大利金蘭會,所以是清楚我的名號的,這也算是給他一個警告。
看著跟蹤的人慢慢的離開,我拍拍了手,轉身回家了。
第二天就接到了山口武野的電話。
“你好,花澤君。我是山口武野。”
“哦。”
“我首先對昨天的事情深表歉意,但是請相信我沒有惡意。”昨天自己的手下回來後對自己說了非常奇怪的話之後又什麼都不記得了,情況十分詭異,據說是中了十分高明的催眠術。一年前的義大利金蘭會上,撒旦給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自己急著表明來意。
“哦。”我無所謂的答應著,善意惡意豈是你一句話就能讓我相信的。
“我想,你也知道你和山口家的關係。知道你回日本後,爺爺就一直非常惦記,希望能見見你。不知你,什麼時候方便呢?”
“阿。”我淡淡的答應著,一邊思考了起來,山口家知道我的訊息,一定是花澤爺爺的原因,這筆帳先記下了。其次,要不要和山口家聯絡上?既然機會送上門了,自然要接著了。多發展發展業務也是不錯的。“時間,地點。”我認為山口組不會對我不利,畢竟對他沒有好處,還會引起和美國方面的麻煩,所以找我合作的機率比較大。畢竟美國龍幫的走私事業是有名的。
“那晚上我到你的學校接你怎麼樣?”
“不,下午1點,山口物流見好了。”那是山口家洗錢的地方。
“好。”
“國光。”我有點心虛的看著國光。
“阿?”
“下午我要出去一下呢,晚上不能和你一起走了。”我低聲說道,不敢去看國光的臉,頓時覺得周圍的氣溫低到了零下十度。
“哦。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