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後宮震動最大的不是此事,而是廢后。
時間一晃過了半個月,池醉墨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這日上午,鵝毛大雪紛紛揚揚,皇后和太后坐在一起,正聊著家常,外面有人高喊一聲:“皇上駕到。”池醉墨隨後走了進來。
“兒臣見過母后。”池醉墨恭敬的給太后施行。
“外面很冷吧,過來坐。”太后溫和的招呼著。
池醉墨剛剛坐穩,皇后站起福身,“臣妾見過皇上。”
池醉墨沒理她,轉臉對太后道:“母后,蔥國國王送來三條上好的駝絨毯,保暖性難極佳,兒臣特意給您帶來一條,晚上用它壓腿,省得您的腿腳受寒。”
太后一臉欣慰的道:“你有這份心,哀家就心滿意足了,不過這裡的被子夠暖和,慧儀最怕冷,給她蓋吧。”
池醉墨冷了神色,凌厲的目光掃過皇后那嬌美的容顏,“她沒資格蓋。”
聞聽此言,皇后心頭一冷,一股不詳的預感爬上心頭。
“皇兒,你這話什麼意思?”
池醉墨也不繞彎子,直言道:“母后,她指使宮人縱火,燒了靜思殿,意圖燒死藍宛婷,結果燒傷了朕,這樣惡毒的皇后,有資格蓋駝絨毯嗎?”
太后驚訝的張大了嘴,扭頭看向凌慧儀,“慧儀,皇上說的是真的嗎?此事真是你乾的?”
“不,不是,不是兒臣乾的……”凌慧儀變了神色,慌忙擺手,不小心碰翻了茶杯,又慌亂的將茶杯扶起。
太后也不相信凌慧儀會幹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問池醉墨道:“皇上你憑什麼說是慧儀乾的?你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池醉墨會興師問罪嗎?他擊了兩掌,門外有兩個小太監押上來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那女子進屋後,被人按跪在地上,凌慧儀仔細一下,知道大勢已去,跪在地上的,正是鳳儀宮的掌事馮姑姑。
一切事情都是她和馮姑姑一起策劃,然後由馮姑姑執行,看馮姑姑滿身傷痕,估計是受刑不過,把一切都招了吧?
事情剛發生時,凌慧儀怕事情敗露,將一切可能被皇上抓到的把柄和蛛絲馬跡都抹掉了,後來,皇上那邊沒什麼動靜,皇后也裝了幾天好人,一直安份守已,過了這麼久,皇后以為事情過了,誰知道皇上會突然出擊,打得她措手不及。
太后認識馮姑姑,知道她是皇后身邊的人,沉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池醉墨對馮姑姑道:“你把事情的經過給太后講一遍吧。”
馮姑姑深埋著頭,不敢去看凌慧儀,顫聲道:“回,回皇上的話,在冷宮,藍宛婷打了皇后娘娘,而皇上不但不罰她,卻還要封她為妃,皇后娘娘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就讓奴婢放火燒去靜思殿,目地是燒死藍宛婷。”
“是嗎?”池醉墨挑眉道:“如果朕在裡面,朕不是也被燒死了?”
馮姑姑一臉驚恐,“皇后娘娘怎麼會讓皇上有事呢?為了把您從靜思殿裡調出去,皇后娘娘讓奴婢給太后的晚飯裡下了藥,太后吃了那種藥會舊病復發,皇上得知太后有事,一定會去看望太后,到時候,奴婢就可以趁機放火了。”
聞聽此言,太后大吃一驚,想到那晚的痛不欲生,太后氣憤的指著凌慧儀,“慧儀,枉哀家平時對你那麼好,處處維護著你,你怎麼能為了一已私慾而傷害哀家?”
“不,不是的,是她胡說八道。”凌慧儀騰的從椅子上站起,怒瞪馮姑姑,“本宮平時待你不薄,你到底受誰指使要汙陷本宮?”
馮姑姑的頭低的更低了,繼續道:“太后娘娘,奴婢說的句句屬實,給您下的藥是從趙御醫手裡買的,縱火所用煤油是從錢公公那裡要的,太后可以叫他們過來對峙。”
太后抬頭一臉失望的看著凌慧儀,“皇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