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負。
誰知他竟也是高唱“下一個女人會更好”的花心大蘿蔔!
視婚姻如兒戲,可惡到了極點。
袁若凡感到很失望,心頭像被刨掉一塊肉似的……很痛,沒辦法形容的痛,充斥體內每一處。
她終於體會段彧茹為什麼哭得那麼傷心。
當她發現愛的人根本不值得愛,也不愛她,從頭到尾只是她一廂情願,自欺欺人,不由得她不傷心,不由得她不流淚。
冷冷的領悟,深深的傷心。那也沒什麼好說了。
“我不知道她是誰。”知道也不告訴你!
“騙人。”
蕭君嚴記憶力很好,就算記憶力不好也不會忘記剛剛才聽到的話。
葉小姐是誰?大妞的朋友他都認識,沒有姓葉的呀!她查出手機號碼?誰的手機號碼?阿誠外遇的物件嗎?
一個又一個疑問冒出,蕭君嚴才要詢問,袁若凡已經冷笑道:“我騙人?我再會騙人也比不上你們男人會騙!”
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都是破烹燒出來的爛貨。蕭君嚴也不例外!她以前全都想錯了,被他偽善的外表騙了!
“阿誠出軌是個案不是通例,不代表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他一樣。”
“你是他朋友,”袁若凡笑容更冷。“Bird of a feather flock together,你教我的,忘記了嗎?”
蕭君嚴薄唇抿成一直線,他自制力很強,生氣也不會大吼大叫,只是臉上結了一層寒霜,凍得人直打顫。
“我有很多朋友,如果每個朋友的個性都會投影到我身上,那我不止有雙重人格,我至少有幾十種的人格。”
生氣的人只想出氣,沒有理性可言,袁若凡很生氣,所以她不講理。明知蕭君嚴說的對,她也管不了那麼多。
“一個人有幾十種人格,那叫精神分裂,白話一點的就是神經病,叫醫師幫你治一治吧!恕不奉陪。”
她轉身欲走,蕭君嚴焉能讓她如願?強健的手臂阻斷去路,毫不客氣將她禁錮在胸前。
“你罵我是瘋子?”
“放開我啦!”
蕭君嚴忽然俯身在她耳邊呢喃道:“有沒有人告訴你瘋子很危險?”
一般人生氣只會大叫大嚷,他則不然,飛快地思考反擊之道,絕對要讓惹怒他的人付出代價。
被瘋子打還沒得索賠哩,所以她才要離開呀!
袁若凡努力把自己扯離他的懷抱,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子氣息讓她亂了方寸,第一次在面對他時感到害怕。
“你不要這樣!”
“我要把斑斑丟掉!”
袁若凡聞言大驚,忘了兩人先前的爭執,她反抓住蕭君嚴的手臂。“好端端的幹嗎丟斑斑?”
蕭君嚴表情邪惡中帶著得意,目光牢牢盯著她的紅唇,喉嚨一陣緊縮。
“你沒有履行諾言,所以我要把它放生。”
袁若凡臉色已經分不出是氣紅的還是羞紅的,雙掌蓋住嘴唇。這可是她的初吻耶!怎麼能讓他得逞?
“不可以!”不準吻她!
“那我回去丟狗!”
“也不可以!”
蕭君嚴唇往上勾,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表情。
本山人說得自做得到,他可不作興虛聲恫嚇那一套。
為了斑斑,讓他吻一下也不到哪去吧。
袁若凡本來已想讓步,瞥眼卻瞧見他眸中篤定的笑意,好像早就料到她會讓他好好吻個夠……
電光石火的一剎那間,她想起段彧茹悽然的淚顏。
流不完的眼淚,訴不盡的委屈,卻喚不回郎心如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