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是什麼意思?”
“你怎麼盡搬八百年前死人的東西?而且也牛頭不對馬嘴。這裡有四百八十個寺廟嗎?同時更沒有翻風落雨,怎麼又在煙雨中了?”
司馬青不由傻了眼,給問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問:“依你該怎麼樣?”
“我說呀,得改一改。”
“哦!?怎麼改?這可是前人的詩句呀!”
“前人的東西就改動不得麼?我說,應該這樣“‘凌雲山上凌雲寺,浸在霞光萬道中’!”
司馬青給翠翠弄得啼笑不得,這麼—改,將詩人深刻的寄情變成了一杯白開水,全無味道。杜牧詩人是吐露朝廷統治者—面向人民無窮的榨取,—面瘋狂地大興佛寺,麻痺百姓。費盡人力物力,建築了那麼多佛殿經臺,至今還剩多少掩映於煙雨中?然而江山仍在,南朝統治者又到哪裡去了?他只好說:“白兄弟改得不錯。”
翠翠說:“不錯嘛!而且你什麼美哉妙哉的,給這首詩添了不少的酸味。”
司馬青又愣了愣:“對對,區區是不該添上這些酸味的。”
青青感到司馬青為人很和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