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覺得對不起你。”
“明明你為了我們，寧願一個人面對，那時候，我真的想過和你一起戰鬥，就算是為了朋友，只是我想不到你的實力變得如此強大，路緣君，謝謝你。”
他，低頭，感謝。
鞠躬，誠意十足。
路緣君彷彿沒看到，看著前方的黑暗。
“莫成連這個人，說實話，我很失望。”
“一句感謝都沒有，我還以為他會說出來，沒想到。”
“對不起，讓你白忙活了。”
對此，李恆言責怪自己。
“路緣君，下一次，如果再碰到這種事情，我想你還是不要出手吧。”
“他不值得我們出手幫他，也不值得……”
李恆言咬牙，說出了這句話，他對莫成連太失望了。
這樣的人，不配當他的朋友。
也不配讓路緣君出手。
為了他，冒險，不值得。
這種人，太自私了。
“我不想你遭遇危險。”
李恆言抬頭，注視路緣君的雙眸。
路緣君笑道：“你能做到嗎？”
李恆言點頭：“之前可能不行，現在，我想我可以吧。”
“我和他，實際上，也不是很熟悉，我知道他怕死，也知道他不想死，可那不是理由，也不是他欺騙我們的理由。”
“你拯救了他，他卻一句話都不說，明明這件事情是他搞出來的，他卻裝作無事人一樣，我很生氣。”
“憑什麼，你和他並不熟，沒必要為了他的錯誤買單。”
看得出來，李恆言怒氣很重。
他，對莫成連有怨氣了。
此刻，他可能不再是莫成連的朋友。
路緣君安靜聽著，不只是他，路緣君也有這個想法。
莫成連，不配當他們的朋友，僅此而已。
之後，再也沒有什麼關係。
是死是活，路緣君也不會插手，更不會幫忙。
“抱歉，和你說了那麼多。”
可惜了，沒有酒水。
不然，李恆言想要大醉一場。
他站了一會兒，擺擺手：“我困了，路緣君，你小心一點。”
他，回去睡覺了。
估計，今晚也是無心睡眠。
路緣君搖搖頭，沒有挽留他。
冷風吹拂。
路緣君的身邊，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人。
那個人，站在路緣君身邊。
好像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兩人，沒有說話。
許久。
那人才開口。
“小子，你早就知道我在附近了？感知不錯。”
牛通天，他看著比自己身軀矮一點的路緣君，笑容燦爛。
剛才的對話，他都聽到了。
也都知道了兇手之一是誰。
這些人，每一個是蠢蛋。
相反，他們很聰明，懂得利用人心。
“你早就知道了？”
牛通天看著前方，低聲說道：“當著我面殺人，你說我能不知道嗎？”
“那你為何要那麼做？”
“我啊，想看看你們當中，有沒有人偽裝自己，沒想到，果真是你。”
牛通天淡淡一笑：“我還以為你會繼續隱藏呢，為了他，暴露自己，可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