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巖皇不屑道:“活得長又如何?宛如烏龜縮在一隅,不曾留下輝煌一頁,於人類,於自己,沒有任何提升,這樣的長生,誰願意?”
“我輩能力者,不求長生,只求內心所想皆成就。”
“汝等吸食人類血液存活的人,以踐踏人類為喜,所有一切,源自於人類,卻看不起人類,呵呵。”
巖皇看他們不順眼。
以前,如此。
現在,亦是如此。
這些人,相當於讓人類供他吃喝,最後,反而指責人類各種不是。
比如某些不食人間煙火之人,針對農民,歧視農民,他們就是一群社會的蛀蟲,沒能給社會創造任何價值,反而,埋怨起了某些創造價值的人,何嘗,不是一種可笑。
這樣的人,活著,有什麼用。
巖皇,最討厭這些嘴巴上道貌岸然之人,嘴上說著冠冕堂皇的話,站在道德高點,指責其他人,而自己呢,卻吃著穿著自己所看不起的人的勞動所得。
“汝等垃圾,不配為王。”
天下,苦王族久矣。
豬皇冷冷道:“生命短暫又如何?百十年,夠了。”
“我等所做一切,都是為了解放人類。”
“王族,呵呵,你們膽敢站在我們頭頂拉屎拉尿,我們會親手把你拉下來。”
“誠如,當年把你們送上這個位置一樣。”
兩人,都看不慣王族。
如今的王族,和當年的王族,不是一批人了。
這些人,忘記了一切。
也忘記了以往的艱難。
先輩所創造的世界,被他們無情踐踏。
這樣的人,該死。
這個世界,乃是先輩們用鮮血換來的。
和平,來之不易。
某些人,踐踏先輩的尊嚴,那種人,就是蛀蟲,就是垃圾,社會的廢物。
豬皇和巖皇二人,鄙視那些投降的人,甘願成為王族的走狗。
這些人,和當年的那些內奸沒什麼區別。
光頭劍聖看著他們,淡淡說道:“歲月,會證明一切。”
“你們,不過是為了各自的可笑的力量在奮鬥罷了。”
“我等王族高高在上,可不是爾等能夠推翻的。”
他注視陳江。
“人類小子,你要和他們一樣嗎?”
“還是,成為我們的一員?”
路緣君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話。
總有一些人拿著人民的東西,用來反抗人民。
這些人,違背了初衷。
這些人,可能,不是他們的人。
而是,外部的人。
人類,要推翻王族。
這個世界,人類說了算。
人民的世界,終究是迴歸人民的懷抱。
“其實,我想知道,你們能夠站在高處,是誰允許的?”
光頭劍聖說道:“那是上天允許的。”
“我等,生來高貴。”
血脈論,再次出現。
自命不凡的人,總覺得自己是上天授予的。
“哈哈哈。”
路緣君聞言,露出了諷刺的笑容。
高貴?
他們?
談何高貴?
血脈高貴?
王族?
蛀蟲罷了。
“自詡為高貴的人,你們真的讓我感到噁心。”
“真的,我噁心你們這些人,吸取人民的血液,卻說著人民的壞話。”
“一切反對人民的,終究會被人民所推翻。”
路緣君舉起了薙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