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宜修而來,直到聽到是機緣巧合,這才敢坐下來。
“多謝老爺關懷,妾身的身體已經好多了。”
生病的事情本就是薛李氏故意找出來的藉口,可偏偏大家都得當做是真的,就連費揚古也這般詢問。
姜氏對他早就哀莫大於心死,或許在宜修小時候對於這個人,她心裡還有愛意,只可惜在這府裡的漫漫長夜,心裡最後那點期盼也早就被磨滅了。
如今宜修嫁入皇室,她只希望自己不會成為女兒的絆腳石。
不管女兒要做什麼,她都希望宜修過得自由幸福。
費揚古見她這般淡然,還以為她這是在責怪自己,為了面子他也不願低頭認錯。
“紜娘,你這是在怪我嗎?”
“宜修也是我的女兒,我這個做阿瑪的自然也心疼她,可是我有我的難處,你也要體諒我才是。”
費揚古故作一臉為難道。
見他又在裝,姜紜心裡冷哼一聲,要不是為了宜修,她才不願見費揚古。
“老爺言重了,紜娘不敢怪老爺,只是宜兒她過得實在太苦了,妾身就是想見見她而已。”
後面的她沒說出口,大家都知道是薛李氏故意攔著她們母女相見,費揚古也面露難色。
“等宜兒坐完月子,辦滿月酒的時候,我帶你去見見她可好?”
思來想去,費揚古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畢竟家裡所有大事都被薛李氏拿捏在手上,要想帶姜氏出府也只有這個機會。
姜氏聞言,一臉感動的看向費揚古。
見她終於肯對自己展露柔情,費揚古心裡也露出滿意的神色。
薛李氏在府中囂張跋扈,他堂堂一家之主顯得無足輕重,只有在紜娘這裡,他才覺得自己是一家之主。
費揚古走上前將姜氏攬進懷裡,長長嘆了一口氣。
“最近事情太多,我一時忙不過來,現在才來見紜娘,紜娘可別怪我。”
什麼忙不過來,分明是趁著薛李氏不在,上趕著來自己身邊找存在,姜氏心裡門清,可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臉上裝出一副大度賢良的笑意,乖順的靠在費揚古的身側。
“紜娘不怪二郎,二郎都是為了這個府好,只是公務再忙,也要注意身體。”
費揚古抱著軟玉在懷,被捧得心滿意足。
“還是紜娘最關心我,宜兒也被你養的知書達禮。”
“如今府裡冷冷清清,不如紜娘再給二郎生一個可好?”
費揚古低頭看著姜紜,目光深邃。
兩人不過三十多歲,整日養尊處優,臉上一點都看不出來歲月的痕跡。
姜紜紅著臉,將頭埋進費揚古的懷裡。
“老爺,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咱們孩子都那麼大了。”
“這有何不可。”
費揚古直接將人打橫抱起,走進了室內。
等小春好不容易泡完茶出來,院子裡一個人也沒有,反倒是聽見室內傳來一陣聲響。
她頓時羞紅了一張臉,連忙跑到門口去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