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難的境地。他開始質疑自己當初購買付雅倩能力的決定。他原本以為自己能夠藉此風光無限,至少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卻沒想到短短26年就遭遇瞭如此巨大的風險。
他終究只是個普通人,無法承受付雅倩的能力。他曾嘗試多種方法將付雅倩的能力轉移到自己身上,但無奈自己的體質過於普通,付雅倩的能力根本無法與他相融。
他的頭痛稍微緩解了一些,或許是藥物開始發揮作用了。他轉頭看向身旁的男子問道:“最近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嗎?”
男子卻帶來了一個意外的訊息:“在我們的公寓裡,我發現了一個非常合適的人選。”
林之呈頓時精神一振,急切地問道:“是誰?我們見過嗎?”
男子回答道:“她不是公寓的住戶,可能是某個住戶的朋友或者女朋友吧。我注意到她經常與那個叫阿封的人有來往,頻繁出入他家。”
林之呈顧不得頭暈目眩,立刻站起身來對男子說:“我們去看看。”
在城郊的別墅裡,蔣川平靜靜地坐在輪椅上,目光穿透落地窗,凝望著窗外的景色。儘管組織的人無法接近他的別墅,但他能感受到四周的氣氛已經變得緊張起來,他們開始有所行動了。顯然,這一次組織內部的矛盾已經激化到了極點,甚至連另一派系的人也來找他了。
“爸,該吃飯了。”他的女兒在身後輕聲呼喚。
蔣川平微微點頭,應了一聲:“知道了。”然而,女兒卻仍舊站在他身後,似乎有話要說,卻又在猶豫不決。蔣川平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開口:“有什麼就說吧。”
女兒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開口:“那邊的人來訊息了。”蔣川平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他輕輕地閉上眼睛,片刻之後又睜開,聲音依舊平靜:“我知道了。”
儘管他的語氣沒有絲毫變化,但女兒能感覺到父親內心的震動。她知道,這個訊息對於父親來說意義重大,他多年的等待和努力終於有了回應。
訓練已經進行了四天,韻黎已經逐漸適應了這樣的日常安排。這天早晨,她像往常一樣前往健身房開始早間訓練。阿封和林仰已經到了,但林仰仍然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想跑步。韻黎看著林仰那有些孩子氣的模樣,既感到心疼又覺得好笑。
“早啊,兩位!”韻黎元氣滿滿地向阿封和林仰打著招呼。
他們兩人也轉過頭來,看向韻黎。
“早啊!”阿封回應道。他注視著韻黎充滿活力的神態,接著問道:“你已經逐漸適應訓練了嗎?”
韻黎點點頭,肯定地回答:“沒錯,我已經適應得差不多了。”說著,她手上拿著毛巾,正準備搭到跑步機上,開始今天的訓練課程。
就在這時,阿封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他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韻黎注意到阿封的異常,走近問道:“怎麼了嗎?”
阿封小聲地說:“先別出聲。”林仰也立刻停止了抱怨,緊張地看著阿封。阿封環顧四周,小聲地對林仰和韻黎說道:“我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們。”他眼神警惕地掃視周圍,提醒他們保持警惕。
韻黎也小心地觀察了一下週圍,但並未發現任何可疑的跡象。周圍的人似乎都在專注地訓練,沒有人特別注意他們。然而,阿封仍然堅持將他們帶出了健身房,來到休息室。
在休息室裡,阿封嚴肅地對兩人說道:“我懷疑是林之呈在盯梢,他的氣息和組織的人不一樣。組織的人都有特殊能力,而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林仰疑惑地探出頭來,輕聲問道:“我怎麼什麼也沒看到啊?”阿封沉思片刻後回答道:“我懷疑他的目標是韻黎,而不是我。我們可能是因為付雅倩的事情被牽連進來的。”
韻黎聽到這裡不禁感到一陣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