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韻黎決定不再繼續與胡全交流下去。
胡全擦了擦眼淚,說:“哎呀,你們看我這記性。你們是因為發現了我隱藏的資訊才找到這裡的吧?”
林仰連忙點頭說道:“是的,我們主要在尋找的人是姜浩。”
胡全嘆了口氣,回答道:“我知道他,他確實來過山洞附近。但這個人行蹤詭秘,讓人難以捉摸。所以我在名單上特別標記了他。他是唯一一個找到山洞入口的人,儘管他在門口徘徊過,但從未進入。我不清楚他與林之呈的關係,但能知道林之呈的人,應該也是他信任的人吧。”
聽完胡全的分析,阿封意識到胡全對林之呈的事情瞭解得並不深入,而且林之呈對他顯然也有所防備。他看向韻黎和林仰說:“我們可以把這個作為線索進一步調查。”隨後,他轉向胡全說:“謝謝你的幫助。我們今天只是偶然路過這裡,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們就先走了。”
胡全點頭答應:“好的,那你們慢走。”
三人回到車上後,阿封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們不覺得胡全其實並沒有得到林之呈的信任嗎?”
林仰摸著下巴說:“我也有這種感覺。他跟隨林之呈二十多年了,但仍然不知道很多核心機密。林之呈似乎對他並不放心,看來他們之間互相有所防備。”
韻黎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後面,說:“我們先開車離開吧,他在看著我們呢。”
結束了一天的忙碌,回到家後的韻黎立刻洗漱完畢,迫不及待地躺到了床上。她的身體深深地陷入柔軟的床墊中,彷彿所有的疲憊都被這一剎那的舒適所帶走。她閉上眼睛,感受著從四面八方湧來的寧靜和安詳。
韻黎在夢中又一次進入了付雅倩的身體,這種感覺讓她驚恐又困惑。她努力想要理解這一切,但頭腦卻像被濃霧籠罩,無法清晰地思考。
這次,她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手術室的床上,頭頂是耀眼的手術燈,刺得她眼睛生疼。她試圖調整自己的視線,但眼前的景象依然模糊不清。她只能隱約看到四名身穿白大褂、頭戴手術帽、面部被口罩遮蓋的醫生在忙碌著。他們的身影在她眼前晃動,讓她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
韻黎的身體似乎連線了許多管子,她不知道這些管子的用途,她的呼吸變得困難起來,彷彿後腦勺被什麼東西緊緊壓住,讓她無法順暢地呼吸。她試圖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無法發出聲音。這種無助和恐慌的感覺讓她幾乎要崩潰。
突然,她手臂上傳來一陣涼意,似乎有什麼東西注入了她的身體。她感到從胳膊開始發熱,那冰涼的液體在她的血管中穿行,所經之處從冷變熱,帶來一種奇異的感覺。然而,她的手腳卻仍舊冰冷,這與發燒的感覺截然不同,讓她愈加不安起來。
她拼命想要掙扎,想要擺脫這種束縛和痛苦。但耳邊卻傳來呼喚付雅倩的聲音,這讓她更加迷茫。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是韻黎還是付雅倩?她無法分辨現實與夢境,只感到身體腫脹得難受,頭腦也開始變得混沌不堪。
有那麼一剎那,她甚至感覺自己的靈魂離開了身體,飄浮在空中。但那種感覺轉瞬即逝,並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安慰。很快,她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彷彿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然而沉睡的是付雅倩的身體,而非她的靈魂。她試圖從這副軀殼中醒來,但發現自己無法睜開眼睛。她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助,彷彿被困在了一個無法逃脫的夢境之中。
韻黎意識到自己的靈魂可能穿越到了付雅倩的身體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是在夢中還是真的穿越了?這種無法掌控自己身體的感覺讓她感到無比的焦慮。
過了一會兒,症狀依舊沒有減輕的跡象。韻黎感覺在付雅倩的體內彷彿有股力量正在不斷膨脹,彷彿隨時都會爆炸開來。她的血液像火山岩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