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煙盒丟棄,目光再次回到了土墳上。
土墳沒有墓碑,泥土新鮮翻動,顯然是最近才有人來過。男子沉默地注視著這一切,彷彿在回憶著什麼。過了許久,他深深地嘆了口氣,轉身走向了鐘乳石山洞。
山洞內昏暗而幽靜,只有男子的腳步聲在迴盪。他來到付雅倩曾經待過的水潭邊,發現水已經不再流動,靜止得如同一面鏡子。由於曾經浸泡過屍體,水中散發出一種令人作嘔的惡臭。男子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強忍著這股難聞的氣味。
他環顧四周,發現付雅倩的屍體已經不在水潭中。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哀傷,似乎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他緩緩地在水潭邊坐下,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
過了許久,男子突然起身,從某處拿出斧子和雕刻工具。他開始在牆上敲打起來,專注而有力,似乎在繼續完成付雅倩未竟的壁畫。
隨著斧子的每一次敲擊,男子的心中似乎也在默默地訴說著什麼。他的動作越來越熟練,彷彿已經融入了這份創作中。最終,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退後幾步欣賞著自己的作品。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這一刻,男人已經完成了與付雅倩的最後告別。
阿封和韻黎一同踏入熱鬧的火鍋店,林仰早已預定好了位置。火鍋的熱氣讓三人的重逢顯得格外溫馨。儘管韻黎的食慾尚未完全恢復,但辣椒的刺激讓她比前些日子多吃了不少東西。
林仰邊品嚐美食邊關切地問:“韻黎,你這幾天過得如何?感覺你好像瘦了些。”
韻黎輕嘆一聲,“哎,別提了。我才正經訓練了三天,就生病了。這兩天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可能是兩種能力在體內還有點相互衝突。”她喝了一口茶,緩緩道來。
阿封將毛肚放入滾燙的火鍋中,轉頭問韻黎:“那你現在感覺很不舒服嗎?”
“那倒沒有,”韻黎回答,“就是不太精神,沒有特別難受或疼痛的地方,但總感覺提不起勁。”
“這種情況確實罕見,”阿封思索著說,“但如果你能妥善運用,或許能變成你的優勢。”
韻黎點頭,“你這話和媛媛姐說的差不多。她也覺得或許可以將這兩種能力結合起來,比如在夢中凍結時間,或者在凍結的時間空間裡進入夢境之類的。不過具體怎麼訓練,或者怎麼讓它們和諧共處,我還真是有點頭疼。”
阿封估摸著毛肚應該快熟了,拿起公筷夾起來看了看,“嗯,確實很奇特。你就像小說裡的主人公意外獲得能力,然後一路獲得新能力,不斷變強。這麼一想,還有點酷呢。”
韻黎看著阿封,有些無奈地說:“謝謝你啊。雖然我自己也有這種感覺,但經歷了之後才發現那些主人公確實不容易。就這次發燒,我感覺半條命都沒了。”
阿封問:“那蔣伯伯有沒有說接下來你該怎麼辦?”
韻黎解釋:“蔣伯伯把那瓶藥給我了,他說如果有需要的話就用它壓制一下。也就是說,蔣伯伯那邊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阿封說道:“嗯,所以也只能先這樣了。蔣伯伯也在尋找辦法。”
一頓火鍋結束後,韻黎滿心歡喜地回到家。雖然在蔣伯伯家她也住得舒適,但那句老話說得對:“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這一週不在家,她格外想念自己的小窩和她的小狗嚕嚕。令她欣慰的是,父母幫她把嚕嚕照料得很好。
這個家大部分時間都是韻黎一個人住,父母因為工作繁忙不常回來。但嚕嚕彷彿是這個家的靈魂,總能吸引他們時不時回來探望。
韻黎一推開臥室的門,就看到嚕嚕搖著尾巴歡快地朝她衝來。一不小心,小傢伙撲得太猛,撞到了她的腳背上。韻黎“哎喲”一聲,隨即笑著蹲下身,將嚕嚕緊緊抱進懷裡。
“嚕嚕嚕嚕嚕嚕,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