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或者是這兩種能力之前宿主留下的記憶碎片進入了你的腦海。但你要記住,這些夢境並非真實,如果你感到困擾,可以去找阿封要一些安睡的符咒來幫助自己。”
韻黎聽後,認真地點了點頭,同時她突然想起了自己身體裡現在又多了付雅倩的能力,於是便問道:“蔣伯伯,關於這兩種能力,我有個疑問。”
蔣川平示意她說下去,韻黎便解釋道:“這兩種能力在我體內能否達到一種共生狀態呢?因為您說它們會相互排斥,那是否存在一種可能性,讓它們在我體內和諧共存,甚至融合呢?”
蔣川平皺著眉,沉吟了片刻後回答道:“韻黎,實不相瞞,我並未見過或聽說過一個人體內能同時容納兩種特殊能力的情況。但這並不代表沒有這種可能性。特殊能力者的世界還有很多未知等待我們去探索。”
這時,蔣媛媛也插話道:“韻黎,我覺得你的這兩種能力有可能達到融合的效果。比如說,你在造夢的同時凍結時間,或者在凍結時間的空間裡自由造夢。它們並不是完全衝突的能力,而是有可能相互輔助的。你提出的這種設想很有創新性,或許真的可以實現。”
蔣川平聽後也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蔣媛媛的看法。接著他從懷中掏出一瓶藥遞給韻黎說道:“這個棕色小瓶子裡的藥你應該還有印象吧?”韻黎點頭表示記得。
蔣川平接著說道:“韻黎,如果你回家後感到身體不適,特別是出現高燒不退的情況,就服用這瓶裡的藥,一次一顆。但我要提醒你,藥物都有副作用。這藥可能會引發你身體的虛弱、乏力,甚至厭食。所以,除非情況嚴重,否則儘量避免服用。”
韻黎接過藥瓶,表情嚴肅地點了點頭,表示會遵循蔣川平的指示。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汽車引擎熄火的聲音。蔣媛媛走到落地窗前向外看了一眼,然後轉身對韻黎說:“阿封已經到了,我們出去吧。”
接近傍晚時分,實驗室依然沒有等來上級關於實驗體造成研究員記憶紊亂的任何指示。白天早些時候,又有一名研究員因記憶紊亂被送回宿舍休息,這讓留在實驗室的其他人內心充滿了不安和抱怨。他們焦急地等待著上級的決策,同時又擔心自己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其中兩名研究員已經連續工作了近20個小時,疲憊不堪。然而,即使實驗室大樓裡的其他辦公室都已經陸續關燈,依然沒有人來通知他們接下來該如何應對:是繼續堅守崗位,還是採取其他措施?
在這種不確定性和壓力之下,實驗室的氣氛變得異常壓抑。每個人都默默地做著自己的工作,情緒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這時,研究組組長走向了那兩名一直未休息的研究員。
“你們兩個,”組長輕聲說道,“已經連續工作這麼久了,去休息一會兒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再這樣下去會撐不住的。”
其中一名研究員抬頭看了看組長,臉上寫滿了擔憂:“可是組長,實驗室現在人手這麼緊張,我們要是去休息了,其他人豈不是要承擔更多的工作?這樣真的好嗎?”
另一名研究員也附和道:“是啊,組長,我們還能堅持一會兒。等這個實驗做完再去休息也不遲。”
聽到這番話,旁邊的一名研究員走了過來:“你們兩個就別逞強了。都已經連續工作這麼久了,再不休息真的會出問題的。放心吧,我們會幫你們頂著,你們去休息一會兒吧。”
其他研究員也紛紛上前勸說:“是啊,是啊,快去休息吧。身體垮了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在眾人的勸說下,兩名研究員對視了一眼,最終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們去休息室稍作休整。如果有什麼情況,請立刻叫我們。”
組長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放心吧,這裡有我們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