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的掛鐘,沉聲說道:“如果兩個小時內她的高燒還不退,我們就必須冒險使用這種藥物了。”說完,他提醒蔣媛媛:“再給她換一條冰毛巾,儘量保持她的體溫下降。”
在兩個小時裡,蔣媛媛不斷地給韻黎換冰毛巾和加冰袋,整個人也累得有些疲倦。蔣川平則一直注視著掛鐘,並不時地感知周圍的情況。他不斷提醒蔣媛媛要時刻關注韻黎體溫的變化。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他們的努力終於見效,韻黎的體溫逐漸有下降的跡象,但她的狀態依然很虛弱。蔣媛媛用棉籤蘸著水,輕柔地為她溼潤乾涸的嘴唇,同時有些心疼地撫摸著她的臉頰。
她帶著些許焦慮問父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她感覺韻黎的體溫似乎有所下降,但又擔心是因為頻繁測試而產生的錯覺。
蔣川平再次摸了摸韻黎的額頭,沉吟道:“體溫確實有所下降,但效果還不夠明顯。”
蔣媛媛提議:“要不再等半個小時看看?”
然而,蔣川平卻堅決地搖了搖頭:“不行,我們不能冒險。如果繼續拖延,她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馬上取三顆藥喂她服下。”
蔣媛媛拿起那瓶藥,手不禁微微顫抖。她內心非常不願意給韻黎服用這個尚未完全成熟的實驗藥物,但此刻卻別無選擇。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穩定自己的情緒,然後小心翼翼地取出三顆藥,喂進了韻黎的嘴裡。喂完藥後,她坐在沙發旁的地板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助和擔憂。她望向自己的父親,聲音略帶顫抖地問:“爸,我們這樣做真的對嗎?”
蔣川平沉重地嘆了口氣,目光中透露出無奈和堅定:“沒辦法了,我們只能盡力一試。”
和煦的暖風吹進了鐘乳石洞,使得洞口那堵塞已久的巨石開始鬆動。隨著一顆石子的率先滑落,其餘的石頭也紛紛跟著緩緩墜下。水潭中原本湧動的清水逐漸恢復了平靜,付雅倩的屍體靜靜地漂浮在水面上。她雙眼圓睜,臉上凝固著無助的表情,蒼白的身體在潭水中顯得格外淒涼。
林之呈拄著一根柺棍,顫巍巍地站在水潭旁。他的頭髮已然花白,臉上的皺紋如同被歲月反覆揉搓過的紙張,溝壑縱橫。他緊握著柺杖的手在微微顫抖,透露出內心的憤怒與不甘。
在這個彷彿被時間遺忘的山洞裡,一切都在悄無聲息地走向衰敗。就連那些曾經光滑如玉的鐘乳石表面,也留下了歲月侵蝕的斑駁痕跡。
旁邊的男子冷漠地瞥了一眼付雅倩的屍體,然後轉頭對林之呈說:“組織那邊一直沒有迴音,我們是不是應該處理掉付雅倩?”
林之呈用力將柺棍戳向地面,憤怒地回應道:“既然他們不管,那我們就自己來解決這件事。時效還沒過,我們應該還能追蹤到那股能力的去向。”
男子有些猶豫地說:“這樣做不太好吧?沒有組織的命令,我們擅自調動人手會不會有問題?”
林之呈目光堅定,毫不猶豫地說:“給他們錢,用錢來買他們的效忠。只要有錢,他們什麼都會做的。”
男子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他轉過頭去,默默地走出了石洞。
韻黎睜開眼,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混沌之中。四周看不到任何物品,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她試圖開口說話,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這究竟是哪裡?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她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卻想不起任何與自己相關的事情。她在這片混沌中站立了許久,然而周圍始終沒有任何變化。她感覺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個無形的牢籠中,無法逃脫。
猶豫片刻後,韻黎決定緩緩向前走去,試圖尋找出路。然而,每走一步,她腿上的負擔都在加重。漸漸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