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錦和所在的地方並沒有什麼危險。他還是想要將錦和帶在自己的身邊,彷彿這樣,他的心才能安穩。
“咚、咚、咚。”
“進來。”
下屬將被列印出來的一沓子照片放在一個檔案袋裡送了進來。
“老闆,這是剛剛發來的照片。”
揮揮手讓人下去,靳詔將檔案袋開啟,將裡面的照片拿出放在桌子上。
靳詔拿起照片一張張的翻看,裡面有錦和爬樹屋的照片,有錦和坐到車上的照片,有錦和焦急的站在雨幕外等待救援人員的照片。
還有...張修文打著赤膊從錦和身邊經過的照片!!
看了眼時間,倒是不晚。但是他今天已經打過電話了。
如果這個時候再打電話,就顯得有些刻意了。
靳詔按捺住自己不悅的心情,只吩咐那幾個保鏢,一定要將張修文看好了。
為了空出更多的時間來,靳詔連夜加班。將自己過分的精力發洩在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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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錦和從暖暖的被窩裡探出了頭,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著窗外的天依舊陰沉昏暗著。
像是老天爺在發怒一般。雨水拍打在落地窗的玻璃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脆響。
站起身來,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
從雨幕裡可以看到外面的石子路上已經非常的泥濘了。
因著昨天淋了雨,雖然已經吃過藥,也已經喝過了薑湯,但胡詩晴跟張修文兩個熊孩子還是雙雙發起了燒。
半夜就把民宿裡的大夫找去看病了。
早上大家看到的是兩個萎靡不振的身影,頭上帶著降溫貼,鼻頭通紅,兩包紙巾一個垃圾筐,兩個人包裹著從民俗裡找出來的厚毯子披在身上,坐在門口看雨。
“你們是有什麼毛病嗎?”
鬱茜好奇的問道。
這剛退燒,兩個人就敢明目張膽的坐在門口吹風看雨,一般不是大病的也做不出來。
“嗯,熊、、詩晴想回家,在這裡看雨看看什麼時間可以停下來。”
“那你就由著她?”
鬱茜好奇了,問著有些不自在的張修文。
“嗯~”
他其實就是單純的在等待錦和。
半天沒有看到她了,怪想她的。
他想看看她,給她端一杯咖啡,或者給她做一頓早餐。
“既然你們都醒了,我給大家做頓簡單的早餐吧。”
張修文站起身來。沒有理會一旁還在那裡不吱聲的胡詩晴,笑著提議道。
“別了。你兩位發燒又感冒的,太不衛生了。我們還是吃廚師做的安心。”
趙真露笑著說道。
跟著錦和也來到了大廳裡,雙手盤腿坐在酒店提供的軟墊上,懶懶的看著外面的天。
如果不是外面的雨太大了。她甚至覺得在這裡看著雨,呼吸著新鮮空氣是一種不一樣的幸福感。可惜,現在大家更多的是焦灼。
地上哪怕鋪的再好,經歷了這樣的暴雨,也顯得有些泥濘不堪了起來,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外面的公路了。應該可以撐住這一場雨的。
眾人吃過早餐,沒有什麼其他的活動,泡溫泉也沒什麼興致,幾個人就開始打起了牌。
錦和坐在一旁,不是很感興趣。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是錦爸爸。
錦和站起身來,到一邊去接電話。
“怎麼了,爸爸?”
“你們還在山上嗎?安不安全?”
錦國安擔憂的問道。
“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