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都累了吧,沒關係,我跟小和在這裡聊,我把她當親孫女,你們就放心吧。”
許老爺子抿抿唇,像是不樂意一般,看著錦國安又看向了一直看著自己似笑非笑的靳詔,像個老小孩一般的說道。
但是隻有錦國安敷衍的點了點頭,卻誰也沒有挪動步子。
許老爺子被子裡藏了一個小小的刀片,本來準備等錦和到了,趁亂刮破她的手,然後藉口說自己這裡傭人沒收拾乾淨,把血擦了給大師送去。
結果這個辦法在幾個人虎視眈眈下變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接下來只能讓傭人去做了。
許老爺子最終放棄了敘舊,躺在了床上生無可戀。
隨著他一起躺下的還有幾根飄零的白髮。
直到錦和從樓上下來,也沒發現其他奇怪的地方。
倒是到了一樓,一個行色匆匆的女傭因為著急上樓,險些將錦和撞倒。
好在靳詔右臂一伸,躲過了撞擊。
倒是女傭手裡的一眾果汁撒了一地。
“阿彪,你幫著收拾下。”
靳詔淡淡的說道。
他們下來前,那些許家的孝子賢孫又進去了。
現在樓下除了靳詔錦和以及錦國安,也就只有一個送客的許家三房的許辰了。
他挑了挑眉,對於剛剛發生的一幕沒有吱聲。
眼看著靳詔的手下那個叫阿彪的將女傭帶到了一邊說話。
之後發生了什麼,誰也不清楚。
但是傍晚,他看到老爺子已經眉開眼笑了起來。
錦和跟錦國安坐在了一輛車上,靳詔無妨,也厚著臉皮坐了同一輛車。
而身後幾輛車呈現環繞狀態保護著。
“怎麼回事?”
錦國安皺眉問道。
對於靳詔,他是充分信任的。
如果不是許辰電話來說這次事有蹊蹺。而許老爺子也過分親近錦和,他還不覺得有問題。
“阿彪。”
開車的就是剛剛跟女傭聊天的阿彪。
此時他正在司機的位置上開車。聞言說道。
“許老頭想要錦小姐幾滴血。
咱們還沒去,就已經準備好了這個女傭。
手速快且偽裝成意外。
誰又會在意呢。只要手指不小心破個皮將血流出來點就可以了。”
阿彪不以為意的說道。
看起來對於這樣下三濫的招數比較看不上眼。
“我的血?”
錦和莫名說道。不自覺的看了下自己的身上。
“對的,小姐。
那許家一家老小可都沒個好人,哪裡像我們老闆這樣,對你又好又貼心的。”
“閉嘴!”
靳詔冷聲呵斥道。
像是對這樣曖昧的說法深惡痛絕一般。
倒是讓原本有些介意的錦國安舒展了眉頭。
“閉嘴前,你先說說後面發生了什麼?怎麼瞞過去?”
錦國安最近也基本上每天都去醫院看靳詔,所以跟這幾個保鏢也比較熟悉了。
倒是沒有太在意這些人的調侃。
“然後,我就直接從她的胳膊上弄了點血給她,讓她說是錦小姐的血。
暴露了,對她並沒有什麼好處。這不就贊同了我的意見嗎?”
阿彪邊看著路況邊說道。
聲音輕快,讓人聽了莫名不爽。
“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會按照你說的辦?”
錦國安好奇的問道。
“我們剛剛在別墅的時候,可不是什麼都沒做的。
老傢伙的老宅子裡,只要我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