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在意的人是?方便透露下嗎?”
靳詔眼眸深深,整個人放鬆的靠在辦公室的高椅上,說出來的話帶著些許的深意。
“她啊,去爬山了。
因為雨太大了,差點被困在山上。”
靳詔言盡於此,自從跟錦和待了這兩天兩夜,他已經越發不能忍受沒有錦和的日子了。
想要時時刻刻跟她在一起的心,讓他這一刻極想就這樣放任自己心裡的惡獸。
總得讓他有點表示,不然他也是會瘋的。
記者像是挖到了寶,眉宇間帶著喜意,採訪結束後就興奮的鞠了一躬想要離開。
“那段在意的人,麻煩記者給改下,變成不方便透露。”
靳詔笑意溫和,依舊坐在原地,只是看著記者的眼神帶著點警告。
讓剛剛還像是挖到寶的記者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點了點頭才離開。
“怎麼,敢說不敢承認?”
記者採訪靳詔的時候,羅航就在一邊。
他笑看著靳詔從最開始的透露出了某些苗頭到最後的不敢暴露,讓人記者朋友空歡喜了一場。
他還記得靳詔當時說他的時候,可是說的義正言辭的。
什麼要有勇氣承擔自己的行為帶來的結果等等。
現在怎麼到了他自己,卻不吱聲了?
靳詔看了眼靠在門邊的羅航,冷笑。
“所以,如果你的媳婦不靠你父母幫你找,你就只能是隻可憐的單身狗。”
羅航不敢置信的看著靳詔,彷彿被他的毒舌傷的體無完膚。然後冷不丁的諷刺道。
“所以,你的媳婦呢?在哪裡?
還不是努力了這麼久屁也沒得到。”
被羅航諷刺的靳詔手指輕撫自己的嘴唇,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想到那甜蜜的滋味,至少,他還是吻到了夢寐以求的唇瓣,品嚐到了花蜜一般的甜。
這是羅航這個單身狗體會不到的。
“別笑的這麼騷氣,我受不了。”
羅航被靳詔嘴角的笑意搞出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恨不得回到過去扇自己的嘴。
叫你嘴臭,靳詔這改變簡直就是從冰山變成了活火山,隨時都要從火山口裡蹦出點激情的火花。
簡直是讓人無法忍受。
“那個溫雅要怎麼處理?”
羅航搓了搓手臂,看著靳詔正色的問道。
這件事算起來跟他沒關係,不過孫實最近在看著她妹妹學禮儀,所以救出溫雅後就將溫雅丟給羅航了。
“給她兩個選擇,離開許饒還是跟許饒死磕到底。”
靳詔冷淡的說道,彷彿溫雅這個人只是一個不值一提的玩物。但是他還是看在她救錦和離開了許家而願意對她網開一面。
羅航點點頭,不過想到那個在自己面前還想著搖尾乞憐的女人,他猜她選擇的是第二條路。
以她的野心跟恨意也足以讓許家喝一壺了。
“還有,你把阮毅他們幾個調到我這裡是啥意思?獎勵嗎?”
“暴露了。”
靳詔隨意的說道,但意思卻很明顯。
“那以後呢?阮毅他們跟我混了?你捨得?”
羅航被好事撞的昏頭轉向了起來,真是喜從天降。
“等以後再說。小和什麼時候忘記了,他們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