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道理都不懂。
一整天來,韓暮都是這麼悶悶不樂的坐著,他心裡不斷的思考著下一步的動作,桓溫勢力如此強勁,而且手段之決絕超出了他的估計;韓暮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落入他手該是如何的下場。
這種想法讓他不寒而慄,除了自己的生命之外,他更為擔心的是家中諸女和依附於自己的諸人的命運,落入桓溫之手的下場現在幾乎可以能預測到會發生什麼了。
韓暮將自己關在書房裡一天,由於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鑑,家中諸女沒有一個敢於進去打攪他的,中間只有謝道韞中午時分送了飯菜進去,但是原封不動的拿了出來;眾人見謝道韞衣衫完好,都感到有些奇怪。
謝道韞只是淡淡的說了句“都不要進去打擾他,他沒事!”便自顧自的忙事去了。
傍晚時分,韓暮一切如常的走了出來,狼吞虎嚥的吃了三大碗飯菜,一天下來餓得夠嗆;眾人都奇怪的看著他,韓暮笑道:“餓壞了,我總不能因為別人的過錯來懲罰自己吧,所以,我不想了。”
眾人咀嚼著這句話,覺得蠻有道理,其實韓暮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在這種形勢之下,他必須要形成自己的可以壓倒桓溫的勢力才行,那便是:槍桿子。
他模糊的記得,後世史書上曾經說過謝安家族曾經建立過北府軍團,最終在淝水之戰中便是靠這股中堅力量打敗秦軍,但是韓暮一貫的不相信歷史,他不知道是不是依靠建立的北府軍便能打贏秦軍;他甚至都不相信歷史上是否有過北府軍這麼一支軍隊。
但是在當前的形勢下,他覺得建立一支自己有完全指揮權的強大軍隊是壓倒桓溫的唯一途徑;桓溫所依仗的便是手中強大的兵權,若失去這些優勢,桓溫也不過是一隻隨時能捏死的螞蟻。
問題在於這隻軍隊以什麼樣的名義建立起來,這是個難題;若是冒冒失失的建立一支軍隊,那是忤逆和謀反,絕對不會有好下場,軍隊沒建起來,自己便可以去見西方如來了。
一時想不到好的辦法,韓暮便不再傷腦筋,反正這個方向是對的,只需朝這個方向去努力,他決定近期去找謝安談一談,徵求一下他的意見。
韓暮一開笑臉,韓府中的氣氛馬上便緩和起來,韓暮感受到這一點,暗暗自責自己耐不住事。
後世的的職場術語不是有一句道: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絕不要將工作中的情緒帶到生活中來。
這句話韓暮倒是常常掛在嘴邊的,當然大部分是為了給他下班之後的泡吧泡妞打得掩護,否則以他教師這個為人師表的身份,一下班就去泡吧,女友換得跟走馬燈似的,怎麼也說不過去。
為了緩解氣氛,韓暮決定今晚教大家一個新的玩意,麻將之類的必須要淘汰,這幾個才女不能葬送在自己手裡變成賭女,他要迎合才女們的高階趣味,教她們最喜歡也是最拿手的東西。
晚飯後,韓暮高調宣佈,今晚要教大家寫東西,這叫幾女十分的詫異,韓暮確實有文采,這個不假,但是如此主動的便要教大家舞文弄墨確實出乎意料,以至於柳如眉跑上來用小手摸摸韓暮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額頭疑惑的道:“沒發燒燒的糊塗了啊,今天是怎麼了?”
韓暮哭笑不得,在大家眼裡自己難道就是這樣的人麼?他洗手焚香恭恭敬敬的請張彤雲磨墨,又請謝道韞古琴伺候,再叫葉兒拿出上好的雪白素箋大紙鋪在臺子上,用青玉壓紙石壓好。
眾人見他鄭重其事,都極為好奇,全部笑嘻嘻的看著韓暮,且看他搞些什麼花樣出來;韓暮見墨已磨好,香已滿屋,便提起筆來蘸滿濃墨,心中暗道:“諸位先賢,不!應該叫後賢,在下要盜版了。”
韓暮稍一思量,心中便有計較,刷刷刷在白紙上一揮而就但見一首《虞美人》躍然紙上;謝道韞張彤雲等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