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沈行殊的邀約。
陳憐青自然沒有拒絕。
一來經過一場戰鬥,自己卻是腹中飢餓。
這車的糕點雖然好吃。
但做不得主食正餐。
二來既然沈行殊主動釋放善意。
那陳憐青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能夠接觸到這個層面的人。
對自己未來的發展總歸是有些便利。
在兩輛勞斯萊斯的平穩的疾馳下。
三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剛一下車。
一棟十分有江南水鄉氣質的亭臺小榭就映入陳憐青的眼中。
跟著沈行殊一路前行。
穿過一連串的廊腰縵回,簷牙高啄。
一路全部都是身材姣好的服務員。
每隔幾步。
便有一位侍立左右。
直到進入頂樓宴廳,陳憐青才看不到她們的身影。
“沈老闆真是好雅緻啊。”
“這裡是您名下的產業?”
入座之後。
陳憐青看了看周圍。
近乎將自己包圍的落地窗將周邊的夜景完全呈現在眼底。
在這些迷人眼的燈光下。
自己腳下又是一處古色古香的小樓。
讓人油然生出一種隱居於世的感覺。
“不算是產業。”
“這裡是我老沈接待朋友的地方。”
“不對外開放。”
沈行殊說著,伸手在口袋中摸出一塊玉佩。
“給,陳小哥。”
“拿回去當個鑰匙吊墜。”
“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兒。”
“只是拿著給前臺一看就會放你進來。”
“想吃飯的時候就來照顧照顧。”
看著沈行殊滿臉的笑容。
陳憐青也不好推辭,便伸手將玉佩接了過來。
他不懂玉。
但是這一入手的溫潤觸感。
就讓他堅信。
這不是沈行殊口中“不值錢”的玩意兒。
將玉佩放在手心看來看。
這大約兩厘米見方的吊墜。
刻著的正是自己現在說出的小樓。
雕工栩栩如生。
不僅刻出了一磚一瓦。
更是將其中的人勾勒了出來。
一看就出自大家之手。
“好東西。”
“我這就謝過沈老闆了。”
陳憐青笑了笑,向沈行殊道了謝。
他知道這玉佩絕對不是一個吃飯的通行證這麼簡單。
更是一個象徵符號。
一個和沈行殊關係遠近的代表。
“欸~”
“陳小哥別這麼客氣。”
沈行殊打了哈哈,伸手撫了一下額頭。
不動聲色間將泌出的汗水擦掉。
剛才藉著遞交玉佩的間隙。
他得以好好端詳了一下陳憐青的雙手。
發現原本應該存在的兩道撕裂傷已經蕩然無存。
一雙手白白淨淨。
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這讓沈行殊驚訝地差點叫出了聲。
要知道。
陳憐青出了廠房後他就一直陪同。
洗手的水龍頭都是他個陳憐青找到的。
當時他可看得清清楚楚。
那兩道撕裂傷不說深可見骨也是猙獰可怖。
尋常人不修養個半年一年,根本別想好!
可現在。
他卻不能在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