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襄城,城主府中,李靖在聽聞衝進來的校尉大呼有訊息後,忙上前幾步,凝視著校尉道:“你說什麼?什麼有訊息了?” “程大統領,羅候他們有訊息了!”校尉喘著粗氣回稟道。 “你怎麼知曉?”李靖死死盯著眼前校尉道,這校尉他自然知曉,是他手下的一員,他都弄不到程咬金的訊息,其怎麼能知曉? 校尉又喘了幾口粗氣這才答道:“剛剛.....剛剛城外來了一人,送來程大統領他們的資訊,現在已經昏了過去,大夫正在診治,我先來稟報大帥您!” “有人來了?快,快帶我去!”李靖聽聞程咬金他們派了人來,哪裡還能坐的住,催促著校尉就向門外走去。 一個時辰,李靖就這樣站在城中醫館門口靜靜的等待著。 醫館內,那名送訊息而昏厥過去計程車卒正躺在屋內歇息,經過大夫的診治,其只是因為勞累過度而昏厥過去,並沒有什麼大礙,只需休息片刻就能夠甦醒,這讓李靖鬆了口氣,若其就這樣死了,那他可就要氣死。 好不容易有了程咬金他們的訊息,卻不能知曉詳細,能不氣嗎? “大帥,他醒了!”門內,大夫走了出來,向著李靖躬身稟報道。 這話讓李靖精神一震,忙轉身向著醫館內走去。 見到床榻上面容有些蒼白計程車卒,李靖難得的露出一絲笑容道:“休息的如何?” 士卒見李靖到來,忙準備起身卻被李靖一把按住道:“你身體虛弱,好好躺著說話就好!” “謝大帥!”士卒心頭感動道。 “你是從程咬金那裡回來的?”李靖輕聲問道。 “是,大帥,我奉程將,軍之命前來送信!”說著他就從懷中掏出一封被密封在竹筒裡的書信,遞給李靖道。 李靖看到這竹筒,眼前就是一亮,也沒再與送信計程車卒多說什麼,接過竹筒,將其開啟,裡面是一張羊皮寫就的書信,如此就算竹筒壞了,碰到大雪也只會字跡不清。 將羊皮開啟,一行行小字就映入其眼簾。 李靖目不轉睛的看著,時而皺眉,時而眉頭舒展開,換上一副笑臉,可越看李靖的雙目就瞪的越來越大,到了最後幾乎瞪的滾圓,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最後甚至仰天大笑起來,弄的一旁的眾人都摸不著頭腦,不知大帥看到了什麼好訊息,居然笑成這樣。 不過大帥能笑成這樣,說明前方傳來的是好訊息,而非壞訊息,這讓眾人心中鬆了口氣。 “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就跟他們說,他們會安排好你!”李靖拍了拍躺在病床上計程車卒道。 同時轉頭衝著大夫吩咐道:“他就交給你了,若是出了什麼岔子,我唯你是問!” 大夫自然點頭答應,哪敢說一個不字。 再次回到城主府中,李靖看著面前送來的羊皮信,沉吟不語。 信中講述了程咬金他們這些時日的遭遇,以及羅章如何將他們尋回,其中的波折難以用言語表述,不過結果是好的,他們都平安無事,而在此次追擊之中,戰損,凍死計程車卒足有一萬多人,對於此事,李靖都有點不敢相信,在他想來這麼大的風雪天,在外行軍,能活下來一小部分人都已經算不錯了,可程咬金卻說他們只損失了一萬多人。 在羊皮信的後面,程咬金給予瞭解釋,這都是羅章的功勞,要不是羅章冒險尋找他們,可就不僅僅死那麼點人,全軍覆沒都有可能,而回到了大營,有著孫神醫所弄的神藥,讓很多被凍傷之人全都恢復,這也是沒死人的原因之一,之後,羅章所造的冰屋簡直就是神蹟,不但在其中溫暖如春,甚至做飯都不成問題,有了這冰屋,根本就不懼北方的風雪,與羅章之前所說一模一樣。 不過也遇到了問題,那就是補給不足,原本木柴只夠五日之用,可羅章卻給與了辦法,他們找到了一種可以燃燒的黑色石頭,羅章叫他煤,此物神奇無比,燃燒的時間比木柴長,且在他們附近遍地都是,只要採集就可。 就是因為看到此事,李靖在那醫館內才會雙目瞪的滾圓,實在是程咬金所說的事太過匪夷所思,能夠燃燒的黑色石頭,比木柴還要好,要不是相信程咬金,李靖怕都以為他在胡說八道。 可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