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定襄城中,在羅章提出了峽谷殲滅突厥人的計策之後,李靖整日就帶著一幫子老將在城主府中推演,安排。 對此,羅章可沒那閒心去管,計策已經給了他們,要是還不能搓一搓突厥人的銳氣,那就是李靖的失職了。 這日清晨,當羅章剛剛起床準備給兩個老傢伙做早飯的時候,就聽見一聲聲號角從軍營方向響起,隨後就見一隊隊士卒向著北城門方向聚集而去。 聽到號角聲,羅章知道李靖終於調配好了,好戲終於要開場了。 兩個老傢伙也聽到了號角聲,紛紛從屋中走了出來。 “要開打了嗎?”老毒物來到羅章身側蹲下,撥弄起羅章準備做早飯的食材道。 對於什麼打不打仗,他是一點都不關心,他剛剛只是隨口一問,其更關心的是早上吃什麼。 羅章看了眼老毒物,不由的翻了個白眼,也沒搭理他,而是衝著孫思邈道:“孫爺爺,今天早上你們就自己弄下吧,我要去城牆上看一看情況!” 孫思邈瞥了眼老毒物,又看向羅章道:“你去吧,我們兩個老傢伙還沒到不能動的地步,不過早飯我們可以自己弄,中飯你可得給我弄啊,還有,不許出城,你要是敢出城,我們的約定可就作廢了!” 羅章嬉皮笑臉道:“我就去看看情況,打仗的事與我何干?我才懶得管這種事!” “這才像我孫兒嘛,打仗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已經幫那李靖不少了,再幫,他那主帥乾脆讓你做得了!”孫思邈聽到羅章的話,笑著道。 在安頓好兩個老傢伙後,羅章跨上戰馬,就向著北城門而去,等他到來的時候,城門剛好開啟,就見一隊隊士卒穿著鎧甲,邁著整齊的步伐向著城外而去。 為首的羅章也認識,正是黑的跟碳一樣的尉遲敬德,這得虧是程咬金受了傷,否則這先鋒的任務怕落不到尉遲敬德身上。 看著雄赳赳氣昂昂的尉遲敬德,羅章心頭有些好笑,一會尉遲敬德就有哭的時候了。 他的計策可是要不斷的詐敗,引突厥人入峽谷的,而作為先鋒,這樣的任務自然落在尉遲敬德身上了,所以現在的笑可不代表最終的笑。 沒去管出城的隊伍,羅章將馬拴好就直接上了城牆。 定襄城的城牆上此時也是戒備森嚴,城牆上站滿了穿著鎧甲計程車卒,還有一隊隊士卒正在搬運著滾木石塊,這是為了守城之用,一鍋鍋熱油也被架起加熱,同樣是為了防備敵人攻城所用。 看到這些,羅章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語道:“看來李靖也不是很有信心啊,怕失敗後敵人進行反撲在做準備啊!” “羅章,你怎麼來了?”正當羅章沉思之時,一聲招呼打斷了他的思緒。 抬頭看去,就見程咬金龍行虎步的向他走了過來。 雖說身受重傷,但守城還是不成問題的,現如今是用人之時,程咬金也不能躺在府裡睡大覺,且他是那種閒不住的人,根本忍受不了坐在家中休養那種事。 “我聽到號角聲就來看看!”羅章回道。 “程叔,你的傷如何了?要不要我讓孫爺爺給你看看?”羅章上下打量了程咬金一番,並沒有見到什麼傷勢,很顯然他的傷是內傷,這可比外傷要嚴重的多。 “我哪有什麼傷,都是他們大驚小怪,這不,非說我傷勢需要養養,派尉遲敬德做先鋒,這不是看不起人嘛,讓他去,簡直就是給大軍丟人啊!到時候怕要丟盔棄甲的回來,也不知李帥怎麼想的!”程咬金對於讓他守城很是不平。 羅章笑了笑,將程咬金給拉到了沒人的地方,在其耳旁低聲言語了幾句。 當聽到羅章所說的話後,程咬金眼中迸發出一抹精光,隨後揚天大笑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程咬金笑過之後,看向羅章想要確認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種事我騙你做什麼,別看尉遲敬德現在得意的很,一會有他哭鼻子的時候!”羅章笑著道。 很顯然,他的計策並沒有在軍中傳開,大多數人都不知曉,就連程咬金,李靖都沒告訴,不是不跟他說,而是怕程咬金主動請纓,雖說是一直輸的戰鬥,但最終只要獲得大勝,這功勳就跑不了。 “真是便宜了尉遲敬德這老東西,不過一直輸,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