矽鐵礦礦場,看著逃離而去的魁梧大漢,圍在四周的護衛並沒有追擊,而是緩緩的靠近被他們射倒的那些探子,不用費力就將這些人全部擒拿了下來。 逃離矽鐵礦的魁梧大漢根本沒有任何停留,直接就回了長安,只不過長安城門關閉,他第二天才回到長孫府。 而此時,長孫無忌已經出了門。 當長孫大長老得知昨夜派去的探子全軍覆沒,連人都沒見到就被人給殺了個片甲不留,當即大驚失色,他實在沒想到那座之前在他看來沒有絲毫作用的礦場會有如此多的護衛守護,居然還架起了木柵欄。 這難免讓大長老狐疑了起來,“難道說羅章也發現了那處礦場的礦石有異?不可能啊,自己這邊也是匠人無意間發現的,羅章又是怎麼發現的?” 若不是發現那礦石有異,又怎會派那麼多人守衛? 從魁梧大漢口中得知,他們昨夜進入礦場木柵欄之後,不但遭遇了埋伏,還遇到了陷阱,以及箭雨,若不是他跑的快,怕此事也交代在了那裡,這顯然是有多人把手的樣子啊,且還弄了陷阱。 “來人,給我去長安和洛陽附近這九處礦場探查,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探查後立刻稟報,不容有失!”大長老衝著進來的管家吩咐道。 管家躬身領命而去,大長老站在廳堂裡來回走著,忽然他想到了一事,拍了拍腦門,忙把管家再次招呼進來道:“快,給家主傳信,讓他別去戶部了,先回來再說!” 然而,大長老的吩咐還是遲了一步,在下了早朝之後,長孫無忌就直奔戶部,想找戶部尚書戴胄好好聊聊。 也就一座礦場的事,在長孫無忌看來根本就不算什麼事,戴胄應該會給他這個面子,把那座礦場給劃撥給他。 戶部,戴胄的府衙之內,長孫無忌端坐在一張太師椅上,話說,現如今不論是皇宮,各府衙,還是大戶人家之中,座椅已經全部換成了太師椅,這種椅子不但坐著寬敞,更加重要的是其下面,後面都有靠墊,坐著舒服,不會令人久坐而疲乏。 而這都是羅章的皇家傢俬店所售,可以說,現如今的皇家傢俬店已經風靡整個長安,甚至是洛陽都受到了追捧,更有一部分被運到了南方,廣受好評。 在等待了片刻之後,戴胄這才走了進來,說實話,他對於長孫無忌並不感冒,二人甚至還發生過不愉快,不知今日吹的那陣風,居然把長孫無忌給吹了來。 “長孫大人來訪,有失遠迎啊!”戴胄客套的拱了拱手道。 “你我還客氣什麼!”長孫無忌拉進關係的說道。 這讓戴胄眉頭一挑,他算是看出來了,長孫無忌今日來此怕是有事要找他,就是不知是什麼事了。 “不知長孫大人今日來此所為何事?”戴胄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來道。 “哈哈,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有一處礦場,我現在想將其重新買下來,那礦場之前是我的,後來給了人,不知戴尚書能否通融一番?”長孫無忌緩緩說道,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哦?你的礦場給了人?現在要重新買回來?那另外一方人在哪,怎的就你一人到來?而且這樣的小事還勞煩長孫大人親自跑一趟,這就有點過了吧!”戴胄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道。 “這事我與你商談比較好些,畢竟其中還有些麻煩的,我之前昏迷不醒你也知道,那羅章小兒藉著給我治病為要挾,從我長孫大長老那要走了十座礦場,實在是卑鄙無恥,而其中有一座是我府剛開採的富礦,這種礦場怎能給他,所以,我想將其重新買回來,至於羅章,他去了北方,根本來不了,當然,他來不來又有什麼打緊,只要你這裡同意就行。”長孫無忌大略的訴說了一遍。 聽到長孫無忌要的居然是羅章的礦場,戴胄眉頭就緊緊皺了起來,若是其他人賣長孫無忌一個面子倒沒什麼,可這礦是羅章的,這可就有些麻煩了。 對於羅章,他同樣不想去招惹,實在是羅章可是陛下面前的紅人,得罪了他,要是他將這事告到了陛下那裡,那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長孫無忌說的輕鬆,只要他同意即可,可若真的事發,來頂罪的怕也只有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