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銘薪雖然有一米七,可是骨架小,在女生當中算是很輕了,別說簡翊長期鍛鍊了,就算是個普通高中生都能輕鬆地背起她。
簡翊不動聲色的移動了一步,用行動證明不需要幫忙,轉頭對保安說:“麻煩開一下門。”
保安馬上開啟了側門:“行行行,你們快去處理一下。”
上課時間教學樓走廊很安靜,只有一些老師講課或者讀書聲遠遠傳來。
校醫室在操場邊。
喬銘薪知道肯定有在操場上體育課的班級,以簡翊的人氣,肯定認識他的人不少。
喬銘薪悄悄用簡翊的書包擋住了臉。
簡翊發現了喬銘薪的小動作,嘴角勾了勾。
兩人特意走了操場邊,正好剛上課,大多數上體育課的班級還在集合階段,沒有自由活動,讓喬銘薪鬆了口氣。
剛到校醫室門口,就聽見了“double kill”的遊戲聲音。
喬銘薪:……這麼閒嗎?
“喲,稀客啊。”一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放下還在遊戲介面的手機,朝兩人看去:“這不是才剛上體育課嗎?怎麼就把腳傷了?這麼討厭體育課?”
周校醫原本是個急診醫生,厭倦了快要猝死的工作狀態,來了錦城一中來當一名閒出屁的校醫。
簡翊和喬銘薪他都認識,不就是那誰,就是在主席臺上互相嗆聲的優秀學生代表嗎?
周校醫想起這事,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倆。
“周醫生,我的腳在流血,你能幫我看看嗎?”喬銘薪能懂周校醫在奇怪什麼,她也不想解釋了。
周校醫一看喬銘薪滿是血的腳,也收起“為什麼兩個死對頭能一起來這裡難道是因為打架”的想法,趕快讓簡翊把喬銘薪放在治療床上。
他鋪了一張無菌的治療單,讓喬銘薪坐著把傷腳放在治療單上。
周校醫開啟了一瓶生理鹽水和一瓶雙氧水,一邊動作一邊對喬銘薪說:“不知道你受傷的情況是否嚴重,我需要給你清洗一下,可能會有些痛,你忍一下。”
喬銘薪點點頭:“沒事,我能忍得住。”
說完,喬銘薪抓住了治療床的欄杆。
周校醫戴上手套,一邊用雙氧水沖洗,一邊用紗布把腳上已經幹掉的血跡清洗掉。
整個過程,沒有喬銘薪想象的那麼痛。
最後用生理鹽水沖洗完畢後,露出一小塊亮晶晶的東西,它深深陷入了腳掌的面板裡,周圍還冒著少許血絲。
“看來是玻璃渣扎進肉裡,而又正好碰到某個比較大的毛細血管,所以才流了這麼多血。”
“嚴重嗎?周醫生。”喬銘薪問。
周校醫正準備清創的東西,搖了搖頭:“不嚴重,但需要把玻璃渣給拔出來,不然會一直滲血,還會造成感染。另外需要打一針破傷風。”
喬銘薪點點頭。
周校醫拿了一隻已經消毒好的鑷子和手術刀:“這次肯定會有點痛了,你忍一下,實在不行……”
話留一半不說,眼神卻瞥向了站在一旁的簡翊。
喬銘薪沒弄懂周醫生是什麼意思,正想問,簡翊的手臂便伸到了喬銘薪的面前。
“手可以借給你。”
周校醫滿意的點點頭,覺得這男生挺上道。
喬銘薪臉上好不容易下降的溫度又有上升的趨勢,連忙自己抓住欄杆:“沒事,我忍得住。”
簡翊像是不滿意被拒絕,“哼”了一聲,收回手插進了褲兜裡。
周校醫也沒說話,開始幫喬銘薪把異物從面板中拔出來。
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一般在處理傷口,會採用聊天的方式。
“看著這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