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徒太子所言極是,本大使一路疲乏,差點將我等此行帶來的此等厚禮給疏忽了,這昭國已是這般的熱情隆重,吾周帝作為公主的至親皇叔,又怎能示弱三分?吾大周的公主大喜,吾大周聖上當然也要給足了顏面,不日之前已是派座下名將數名舉國之兵力囤聚江邊,只為賀公主此番大婚!”那北周的使臣顯而易見已是跟這昭國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當即站出來助陣司徒睿道,顯然已是達成了初步協議,雙方聯手,想要將南周逼入死地。
一時間,這公主殿上鴉雀無聲,劍拔弩張,險象叢生,紛爭初現,一觸即發!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更晚了,可對不起我的晉江啊,我去哪裡說理去啊????
某遙怨念無限,堪比貞子重生!!!!
針鋒相對
一時間,這公主殿上鴉雀無聲,劍拔弩張,險象叢生,紛爭初現,一觸即發!
這南周得了瓔珞公主已是打破了三國的平衡,犯了其餘二者的大忌,如今又有深得民心極具威望的李子賢相助,說不定,已經得到了大周名正言順的傳國玉璽,勢頭強勁銳不可當,這番下去,揮軍北上,滅北周朝廷,重振昔日大周之餘威指日可待,已是水到渠成之事,本就名不正言不順的北周自然如坐針氈寢食難安,野心勃勃一心成就天下霸業的昭國更是不可在冷眼旁觀的放任南周壯大,所以這南周此刻已然成為了其餘兩國的公敵,政治權壇,沒有所謂的敵人與朋友,有的不過是各自的利益,此時的昭國與北周自然要同仇敵愾聯手滅之。
桃花雖沒有政治頭腦,卻也分析的出,雙方這般有備而來,此刻的南周情勢堪憂!還未等她那隻會做滷下水發豆芽菜的腦瓜子考慮出南周的禦敵之計,朝臣中已是有人站了出來。
梅竹風骨,長身玉立,正是南周的現任宰相李子賢無疑。
“大周丞相李子賢先代我朝公主與駙馬謝謝昭國與寶華王爺的盛情難卻,我大周公主不過一小小的婚禮,卻驚動兩處精兵良將,如此的大張旗鼓舉國來賀,我大周實在是受寵若驚,惶恐萬分!”李子賢淺淺的施了一禮,恭敬有加道。
然後,話鋒一轉,“不過,昭國司徒太子此舉卻多有不妥,李子賢冒昧直言了!貴國皇帝您的父皇因病駕崩,司徒公子不守孝靈前,卻來賀我朝公主大婚,其心意我大周雖是領了,但此做法,卻不敢推崇,司徒太子就不怕此番不忠不孝之舉寒了昭國萬民之心,難平昭國臣民悠悠之口?”一席話,李子賢說的波瀾不驚,嗅不出任何陰謀之意,卻讓所有的人心頭皆是一頓,昭國皇帝駕崩?當真如此,這天下怕是又要途生干戈了!
“休得胡言亂語,你以為同樣的當本太子會上兩次不成?莫要危言聳聽了,你這調虎離山計未免太過拙劣,一用再用,本太子豈會次次如你所願?”司徒睿心中也是一滯,想到那一次裕城別院的圈套,他又定了定心神,駁斥道。
“司徒太子此話,恕子賢愚鈍,很是不解?一用再用?何來此語?李子賢在這朝堂大殿之上,當著所有使團與文武的灼灼明目,怎敢拿貴國皇帝的性命生死開玩笑?借子賢一萬個膽子,也是不敢出這妄語虛言的,子賢也是剛剛收的的密報,想來司徒太子的急報密函現如今應該早已到了所居的使館,恐是太子一時無瑕顧及而已,既然太子不信李子賢,李子賢也不好多言,不過……”李子賢故意一頓,凝眉沉吟,似是有些為難。
“不過什麼?”司徒睿心中已有些方寸微亂,李子賢此話不假,他縱然可以暗中動手腳,卻是決計不敢再大庭廣眾之下拿他昭國一國之君的生死開這等玩笑,此次這訊息定然是真的無疑,倘若真的如此,卻是大大的不妙,司徒睿幾乎已經看到昭國那些蠢蠢欲動的藩王勢力狂笑起兵的場景,昭國的那些蒼蠅們,從來都不自量力,雖然司徒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