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鐵林聽著聲音的方向,罩著遮天布一點一點前行,發現聲音所在房子周圍沒人看守,張鐵林立馬踹門而入。
張鐵林破門而入的時候,張小凡立即轉頭,發現了這道熟悉的身影,熱淚滿盈的他立馬大呼:“師傅!!!救命!!!”
“彭祖!你敢傷我徒弟,我要你命!!!”張鐵林看彭祖不知道拿著什麼工具在張小凡身上動來動去,手速奇快,他立馬衝上去,準備啟動身上鎧甲的機關。
“你不希望你徒弟突然爆體而亡,你就不要輕舉妄動!”彭祖是活了多少年的老傢伙,瞄了一眼就知道張鐵林身上都有什麼危險的東西,但他卻鎮靜自若,侃侃而促:“若是不信,你可以過來觀摩,這也算是我給你的一份機緣。”
張鐵林聽出了彭祖的自信,只好作罷,手扶著機關穩步上前,若是有異常,他就可以瞬間有所反應;張鐵林上前觀看,越看越出奇,聲音都有些不穩:“不可能!這種組合怎麼可能會成立!你在害我徒弟!”
在人體篆刻符籙是一門很深的技藝,如果沒有深厚的功底,最好就照本宣科,師傅怎麼教,自己就怎麼刻,亂改線路,很容易讓真氣、冥氣竄位,導致身體出現問題。
彭祖指著丹田右邊的一個地方,說道:“你再仔細看看,旁邊那條經脈的紋路。”
他們正在說的這套符籙陣法是修行界千年來的難題,淨光陣,是它的名稱,節源增能是它的目的,它可以讓真氣、冥氣節約上百倍,卻可以提高十倍利用效率。起初是由彭祖提出,各路高手研討商議,卻無法得出一個有效的解決方法。
“原來如此!我竟然未曾想過有如此解決方法。”張鐵林驚歎了!自己也算是一個篆刻符籙陣法的高手,卻從未想過有如此完美的解決方法,解鈴還須繫鈴人,彭祖提出的問題,最終還是由彭祖完成了整個結構的構造:“果然人活久了,什麼鬼都見過。”
“你說什麼?”彭祖又開始了下一個符籙陣法的刻畫,一時間沒有聽到張鐵林在說什麼。
張鐵林尷尬一笑,替人篆刻符籙比自己篆刻要辛苦上百倍,因為每個人的經脈走向和穴位都有略微不同,要替別人篆刻,不僅費心神,還容易讓自己真氣、冥氣有巨大損耗,而自己還下意識說了些難聽的話,實在是太過了,只好開口說:“我說彭祖的陣**底深厚,我這弟子這次是欠了彭祖一個人情了。”
彭祖擺擺手,又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裡:“人情就不必了,這個想法在我腦海很久了,這次其實我第一次在人體進行篆刻。”
張小凡一聽到這話,立馬激動起來了,要不是身體現在被彭祖定住,張小凡估計屎尿全流:“師傅!!!您還是救我吧!!!我不想死啊!!!”
“為師也幫不了了,已經不能停下來了,估計一停手,你真的會爆體而亡。”說這話其實張鐵林是存心想嚇一下張小凡,畢竟雖然張小凡總是惹禍,讓自己和身邊的人都擔心。
彭祖現在篆刻的是一種神通符籙,就是不需要指決和口訣,就能從身體激發攻擊的符籙,這種符籙是由一種比較低階的符籙組成,卻有著高階符籙的威力,不用懼怕經脈承受不住。
看到彭祖的技藝,張鐵林自愧不如,暗暗搖頭的時候,他瞄到了身後的肉肉緩慢後退,於是說道:“肉肉,你幹嘛後退?”
肉肉此時也是清醒過來了,畢竟命還是比較重要的:“彭祖也要弄我。”
張鐵林搖著頭,他現在對於彭祖是由衷的欽佩:“別說那麼難聽,是改造。”
彭祖也很是傲嬌,說道:“那是你的榮幸啊,你怎麼就不同意呢?”
“師傅,我覺得你已經和彭祖狼狽為奸了。”躺在床上動也動不了的張小凡抱怨著,卻被彭祖使了小手段,讓他大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