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這麼簡單的就認錯,害柳雪缽滿腔的憤怒突然不知道如何發洩。
“傻丫頭,其實你已經愛上魄兒了,對不對?”瞧那護衛的模樣,若不是愛,又是什麼呢?
“對,我愛他。”只可惜發現得太晚,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活著對他告白。
“好,你這丫頭有眼光,魄兒交給你我很放心。”
“放你的鬼心啦,咱們能不能出去還很難說呢。你可別忘了,福伯和令狐孤說了,他們早已在這祖墳周圍埋了炸藥,咱們未必能活著出去。”
“我倒不這麼認為。”雖然這幾年令狐魄不在他身邊,可是關於他的事蹟,他多多少少也曾聽聞。
那孩子,像他爹多一些,雖然性子古怪,卻對感情萬分執著,一旦他認定的女人,他便不會輕易放手。
若非自己被榮華富貴昏了頭,現在光宗耀祖的人絕對是魄兒。
“為什麼?”她的話還沒問完,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欺近,二話不說便將她整個凌空翻轉了過來。
“你是……”張口想問他是誰,可是當他身上那獨特的氣息竄入她的鼻端,所有惶感不安全消失不見了。“你來了!”她原以為他不會來了,畢竟他一定氣死了她的偷溜,以他的任性,最有可能任她自生自滅。
令狐魄的確是氣死了,只見他那大大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她那小而圓的屁股上,發出陣陣的啪啪響聲。
“啊!痛!”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一頓,柳雪缽痛得涕淚縱流,卻不敢反抗,畢竟錯的人是她,是她先騙了他。
一掌跟著一掌,令狐魄似是打上了癮,直到發現被壓在他大腿上的女人只是低聲哭泣,他才將她翻轉過來。
“嗚嗚嗚……”聽著她細細的哽咽聲,令狐魄沒好氣地胡亂抹去了她臉上的淚涕,一點都不嫌髒。
“你還敢哭。”本來還想罵人,可是一見她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滿腔的怒火頓時莫名其妙全沒了。
只怕他真是愛慘了這丫頭,否則怎會被她的眼淚給吃得死死的,就像那沒出息的軒轅、勾魂一樣。
“我……我……”情緒太過激動,一句話怎麼也說不完整。
“你再任性啊,我都說了我是你的天,有啥事我會替你解決的,偏偏你聽不進去,一個人偷跑回來,別說是救你娘了,你還得賠上一條小命,要不是聞人早有先見之明,暗中派人先救出你娘,還找著了你被關的位置,你當真以為你還能活著出去嗎?”沒法對她怒吼,數落她總行吧!
終於,淚停了。她怔愣地望著他好一會兒,就在他滿意地以為她在專心聽訓時,她竟突如其來地對他告白,“我發現……我愛的好像真的是你耶!”
“什麼好像?”狹長的丹風眼兒一眯,一股危險氣息驀地逼進。他為她這般憂心,換來的竟然只是“好像”二字,怎不教人生氣。
“我的意思是,我真的愛上你了。”嗅到他的怒氣,柳雪缽很不爭氣地立刻改變自己的說法。
方才那頓排頭真的夠了,她沒興趣再來一遍。
“嗯!”聽到滿意的答案,他打橫抱起她,轉身往外走去。
“等一下。”就在他要踏離洞口之際,柳雪缽終究不忍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呢?”她伸手指了指因為受傷還被困在裡頭的令狐宣。雖然她也很氣他,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一個老人在這奇穴中等死吧!
“關我什麼事!”語氣雖是不悅,但在柳雪缽的堅持下,他用眼神示意跟著他的莫東傾進去照顧令狐宣。
“對了!”才走沒幾步,她冷不防又扯了扯他的衣袖,“令狐大……我是說令狐孤和他爹呢?”
“全死了。”
“怎麼會?”他們們誓旦旦要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