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院子對面牆上用白色的石灰寫著一排大字&ldo;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rdo;從字型和顏色來看還是新刷上不久的呢。這麼獨有的特色,當然是上個世紀五十年代所獨有的。
院中一個小房間中,從屋內的擺設就可以看出這是個女孩子的房間。
靠牆的是塗有大紅漆紅木製成的木雕花床,原本應該有的床簾裝飾,此刻早已經不見了蹤影。而且很明顯就是這個花床有些年代了,上面的一些紅漆還有些脫落了。但是床鋪卻被主人收拾的很是乾淨,沒有一絲灰塵。
床鋪的旁邊還有一個薑黃色的寫字檯,上面堆放著一些小學一二年級的課本。這些很顯然都是原身的一些學習用具,數量並不是很多,也擺放的整整齊齊。另外還用一個很是破舊的瓷瓶,裡面還放著一些這個時節的花朵,把整個屋子燻得香噴噴的。
牆角處擺放著一個同樣是紅漆塗成的紅木製成的衣櫃,和紅木製的花床從色澤看屬於同時期的物件,同樣是年代久遠。
一身洗的發白的乾淨棉布長裙,身上到沒有這個時代特有的補丁。只是這件衣服顯然是穿了很久了,袖口和領口都有些洗的脫毛了。衣服雖然有些破舊了,但勝在乾淨清爽。
林雲溪此刻正躺在床上,接收著來自這具身體的記憶。小女孩兒的記憶並不多,大部分都是關於自己和自己父親的記憶。
林雲溪好不容易把這具身體裡所存有的資訊全部接收,也知道了這人同樣叫做林雲溪。
小女孩兒今年剛七八歲,在附近的一家小學就讀。而她的父親原本是一名解放軍軍人,因為在抗美援朝戰爭中身體上受了一些創傷。這才不得不退役成為了一名工人。幸好他還算有些軍功,現在在附近的一個小工廠中也算得上是一個領導了。
小女孩兒的母親在解放前夕受了一些罪,再加上生育小雲溪時身體沒有養好。也在前兩年因病去世了,現在家中只有她和父親兩人相依為命。這個家庭可以說是再簡單不過了,稍微有一點麻煩的就是父親要面對的是,附近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罷了。
身體的記憶接收後,林雲溪這時想起了九歌此時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便想透過上上世得到的那個紅包群聯絡一下。
【林雲溪:慕九歌:九歌,你現在在哪兒?】以下都是他們私聊的話語,群中其他的人都不可能看到。
【慕九歌:雲溪,我現在北京城,你現在在哪?過得怎麼樣?我要怎麼才能找到你。】【林雲溪:我現在在北京城,家裡只有爸爸和我兩人,過得還可以。你呢?】【慕九歌:我們見面再聊吧,我也在北京,應當離你不是很遠。】【林雲溪:那我們約好下午一點在天安門正門見面,不見不散喲!】【慕九歌:好的!想你!】
兩人很快交流好了見面的時間地點後,林雲溪也從家中偷偷的偷溜了出去。這時她的父親還在工廠中上班,根本沒有時間關注她的去向。
從她家中出發到天安門還有一段距離,林雲溪需要乘坐一趟公交車才可以到達。
從家中拐彎就可以到一條大道上,走上幾十米遠就可以看到一個公交站臺。
原身的爸爸曾經陪著她乘坐這趟車到達天安門,所以她有些印象。她便在站臺邊上等待那趟公交車的到來。
這時候的公交車大部分都是柴油發動機,但是由於燃油極度缺乏,大部分公交車都改成了用木炭和控溫煤氣爐來催動車的行駛。
只不過她家附近的這趟卻是一輛有軌電車,這時候的公交車還是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一副破舊的模樣。車身長達七八米,從座位上看到可以承載六七十人。駕駛席在右側,左側是手動推拉窗車門。
這輛電車車身顏色上淺黃下紅色,車子下面還有一些固定好的軌道,而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