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過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都無所謂。”
此刻的他早已沒了偽裝時的那份清純,渾身散發著一股濃重的殺氣,雖然面容依舊清純無害,但眼底那份凌厲卻是如此的直迫人心。
“我要拘禁你,你也無所謂嗎?”他顯然是被我一層不變的淡然給惹惱了,眼底流瀉出一抹玩味的嘲諷。
我攤攤雙手道:“這不是我有沒有所謂,而是要看王爺你會不會公私不分。你是王爺,底下這麼多人,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老鴇子,你想拘禁我,我可不認為我逃得出去,既然這樣,我多說也無益。”
“你以為用激將法對我有用,那你就錯了。我從來不在乎什麼名聲,也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我要做的全憑自己的喜好,所以如果我想拘禁你,即便你沒什麼罪名,我也會給你安一個罪名的。”他邪佞地凝著我,眼底流出的竟然是一種莫名的恨意。
恨意,我沒有看錯,那的確是一種恨意,我自問並沒有什麼得罪他的地方,他為何會恨我?難不成就因為打擊了他自以為是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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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面鬼盜(7)
“鬼煞王爺,宮樓颯?”我挑了挑眉頭,輕問。
傳聞之中,景都的鬼煞王爺,戰無不勝,卻嗜血殘忍,行為乖張,沒有人知道他下一刻會幹些什麼,隨心所欲。最重要的是他是當今皇上的弟弟,年僅二十二歲。
他是王爺,年齡也相符,雖然一度以為他只有十五六歲,但現在看來是他長得比較幼齒。
他說話的神態和話語裡表達的意思,雖然和傳聞不是完全相符,但也有一二相似。
他突然大笑起來,然後嘲諷地說道:“我似乎小看你了。”
從他的話語裡面,我知道我猜的沒錯。
“那王爺是封定任君逍遙了?”我再度不卑不亢地問道。
“當然,要不然你以為我潛伏在這裡做什麼?”
他話一出口,我就起身道:“既然這樣就悉聽尊便吧。”
“你不問我為什麼封任君逍遙?”他斜視著我,淡淡地問道。
我淺笑嫣然,不急不緩地說道:“既然王爺說你想做的事不管怎樣都會做,那我問了原因又如何,結局還是一樣。既然如此,何必浪費彼此的時間。”
他突然移近我,雙手環著我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你讓我有種想掐死你的衝動。”
還沒等我回話,門被人撞了開來,來人一見到此情景,忙跪下道:“王爺,請別衝動,她畢竟是你的孃親。”
啥?孃親?
我練筱夕年方十八,幾時結過婚生過孩子了,還是一個比我大的孩子。
不用說,此刻跪在地上的就是那日那個稱我為莞貴妃的男子,顯然他一直在暗地裡監視著我。
不過他也不想想,我這樣子,像有二十二歲孩子的人嗎?
敢情他的眼睛也不太好使。
脖子上的手並沒有鬆開,也沒有使勁,宮樓颯惡狠狠地盯著跪在地上的男子:“追風,你主子得了失心瘋,難不成還想我也效仿他。那個女人早在十六年前就死了,被他害死了。”
他口中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追風口中口口聲聲叫喚的莞貴妃吧,不過他卻沒叫她孃親,該是很恨她吧?
恨,我想我明白他為何會對我有恨意了,就因為我那張酷似他孃親的臉嗎?
可是一個孩子會對自己的母親產生恨意,那到底是遭遇過怎樣的事情呢?
那個莞貴妃又是怎樣的一個女子?為何她的恩恩怨怨要牽扯到我身上來。
我抬首凝向了宮樓颯,只見他臉一陣紅一陣白,複雜難懂,顯然正在進行著痛苦的內心鬥爭。
“我說了我不是什麼莞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