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便驚慌失措地朝樓下跑去,大喊道。
“不好了!不好了!邢家的媳婦跑了!”
原本還散漫的村民們,一聽這個便來了精神,齊刷刷的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你說啥?邢家媳婦跑了?有沒有搞錯,就咱們村這個地形,就算她有膽子跑,也跑不了太遠吧?”
“從前她也不是沒見過,那些逃跑的媳婦是什麼下場,她的膽子有這麼大?”
“會不會是搞錯了啊?也有可能是老邢今天出門進貨的時候把他媳婦也一起捎帶上了?”
“我覺得不對勁,他家媳婦自從來了咱們村,就一步也沒有出去過,怎麼可能這下子突然把她帶出去,再說了,不管咋樣,都不可能直接把孩子一個人丟在家裡不管吧?”
……
眾說紛紜,大家都對這古怪的現象感到好奇。
這村子偏僻,除了基礎的勞作外,消遣的方式少之又少,現下鬧出了這麼一樁事,幾乎是將全村的注意力都吸引來了。
其餘的小媳婦們聽到這個訊息,都不約而同地神情緊張,額間冒汗,彷彿偷跑的是她們一般。
雖然逃跑這個舉動早已在她們的夢境中演練了千千萬萬遍,可真正邁出這一步的卻是少之又少。
究其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怕死。
早在最初,其實是有人偷跑過的,只不過還沒跑出多遠就被全村人合力逮了回來。
並不是被帶回來就沒事了,這恰恰是恐怖的開始。
主家花了大價錢買來的媳婦,同家裡圈養著的雞鴨沒什麼區別,都是畜生。
若是畜生敢不聽話,私自出逃,那不懲罰怎麼能夠長記性?
對待畜生,或許只是敲打一番,並不會傷其根本,可對於逃跑的女人,他們的手法就沒有那麼溫和了。
一方面是出於被背叛的氣憤,另一方面是為了震懾剩下的其他女人,手段極其殘忍,簡直令人髮指。
她經受折磨的時候,同村的其他女人都被家裡的漢子壓著,強制性地看著。
那些血腥的畫面不斷地縈繞在她們面前,叫人揮之不去,渾身發寒。
有了前車之鑑,自然沒有人再敢偷跑了,日子也恢復了從前平靜如水的時候。
沒想到時隔多年,竟然還有人敢偷跑!
女人們面面相覷,眼眸間閃過同樣的恐懼情緒,以及……一抹隱秘的好奇。
她們好奇,若邢家媳婦真的是偷跑的,她有本事逃多遠呢?
……
最後還是村長看不下去現場這混亂的氛圍,主動出來主持大局。
“我看大傢伙先別亂猜了,找人要緊。”
“大家散開,在村子裡多走動走動,看一下這邢家媳婦是不是去幹農活了,要是找一圈還是瞧不見人,再考慮下一步。”
“現在最主要的是邢慶波出門去了,他要是去拿貨,怎麼著也得天黑了才能回來,這倒黴催的,自己出去做活去了,家裡都亂套了。”
“不過也是奇怪,邢慶波平日裡也不是這個時候出門進貨啊……”
村長自己心裡都泛嘀咕,他不明白邢慶波為何一反常態,選擇這個時候駕車出門。
在他看來,是何珊珊趁著邢慶波出門,在家裡搞起了小動作,完全沒有想到,車壓根不是邢慶波開走的。
“村長說得對,大家先去找找吧,說不定是誤會呢。”
“是,先散開,村子裡攏共也就這麼大,如果沒有亂跑,一下子也就找著了。”
原本擠在一處亂糟糟的人群,一下子又呼啦地散開,各自走著。
眾人在村子裡繞了一圈又一圈,何珊珊的蹤跡沒有找到一點,卻發現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