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和修補。
有那麼一瞬間姜秋澄想過,要不要和對方實話實說,只不過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被她直接掐滅了。
雖然目前看起來,李二為人熱情,心地也善良,但他本質上還是一個男人,一個處於時代背景下的男人,他的思想行為必然是符合大部分的人,要是和他說自己是為了逃避婚事才跑出來的,那勢必要接受對方異樣的目光和不讚許的說教。
姜秋澄可並不認為,這短短半日的相處時光能夠在這件事上起到什麼緩解的作用,要是遇到更極端一些的情況,甚至還有可能被半途拋下,或者是扭送回去。
雖然可能性低,但也不能完全忽略,人是有多面性的,在沒有對一個人完全地瞭解透徹前,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思考再三,姜秋澄只能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說起這個,我也正頭痛呢,這個親戚和家裡已經斷聯許久了,只聽說他做生意賺了大錢,但具體做什麼,家裡頭還真是不太清楚。”
“要不是家裡實在是窮得揭不開鍋了,也不會叫我出去碰這個運氣,畢竟要真是雞窩裡飛出了金鳳凰,光是人家手指頭縫裡掉下來的一點金疙瘩就足夠我們這種普通人家生活個三年五載的了。”
“他是我們本家的人,也姓姜就是了,等我上了悅川再好好的打探一番,若真有這麼一號人物,我要是能見到他,他勢必也是會認出我的。”
聽到姜秋澄這麼說,李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似乎還在腦袋中搜尋著這號人物的訊息。
“照你這麼說的話,這姓姜的老闆,我好像還真不怎麼認識。真是可惜了呀,沒能幫上你的忙,看來只能等你到了悅川,再親自的去探尋一番了。”
“可要是你沒找到他,又或者是這號人物壓根就不存在呢?那你豈不是就白跑了一趟?從沙溪鎮到悅川,說遠不遠,就半個月的路程,比他更遠的地方多的是;可這說近,是更不近了,有些人終其一生都不曾離開過沙溪鎮幾里地。”
“你耗費了這麼多時間精力在這條路上,最後要真是一無所獲,豈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