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連其身後的拉賓他們也毫髮無損,這才突然開口:“哈德弗,這就是你說的‘潛入作戰’?沒拿到任何戰果的你,可對不起我為你犧牲的那個影子。”
見這兩人合夥對付他,哈德弗臉色微沉。可沒過多久,他就再次笑了起來:
“瑞克,什麼時候你也配對我指手畫腳了?打了半天,怎麼也沒見你和芙利什收下一兩個人頭?還是說——”
哈德弗刻意頓了頓,雙眼微眯,笑吟吟地看向芙利什:“師母捨不得下狠手?”
“哈德弗·巴斯克!”
芙利什這聲怒喝,令佩德拉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抖了兩下。
他很想說點什麼,但以往的經驗告訴他:這時候出聲,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復雜——不僅會被芙利什一頓臭罵,還會被她用那面大盾牌痛揍一頓。
還是不說話了。
佩德拉對他身邊的阿諾德使了個眼色。在芙利什與哈德弗爭吵時,這兩個大男人默契地、躡手躡腳地向拉賓和安吉的位置移動,試圖在不引起敵方注意的情況下,與友軍會和。
這時,一直沒開口的拉賓也已經從這些對話中得到了關鍵資訊。他看向那個名叫“瑞克”的黑袍男子,豪爽地笑了兩下:
“哈哈,我說那時候手感怎麼不太對,原來那只是你的影子啊!所以,你們是故意讓哈德弗被抓的?”
瑞克並沒有回答,反倒是哈德弗以一種怪異地語氣插話道:
“拉賓,你給我搞清楚——這件事是由‘我’主導的。誰讓那群廢物這麼弱,根本沒法正面作戰呢?”
哈德弗看似是在對拉賓說這些話,卻沒有回頭看拉賓一眼,仍然盯著遠處站著的瑞克和芙利什。
而那兩人也正不滿地盯著他,眼裡帶著難以掩飾的敵意。
拉賓無奈地看著哈德弗的背影,無聲嘆氣的同時,竟有些為他擔憂起來——這人既然與科摩拉領的騎士如此不和,還怎麼在那邊混下去?脾氣再差也要有個限度啊。
被哈德弗這麼陰陽怪氣了一波後,本就孤僻的瑞克更不想說話了。他只是靜靜地站在芙利什身後,看著佩德拉和阿諾德一步一挪地向拉賓靠近,並沒有要出手阻攔的意思。
同樣,芙利什也沒去理會那兩個大男人的小動作。她淺淺呼吸了幾下,快速調整好情緒後,對哈德弗漠然開口:“沒事,即使你現在可以在我們面前囂張,等回到科摩拉領,我看你還能不能在格拉巴克大人面前,說出這些渾話。”
芙利什這麼說著,又用力地瞪了一眼正在偷偷挪步的阿諾德與佩德拉,把後者瞪得一個激靈。
即便如此,佩德拉仍舊板著臉,擺出一副嚴肅正經的模樣。這讓安吉在努力憋笑的同時,默默在心裡為他哀悼了三秒。
沒想到,前不久才從拉賓那裡得知的“佩德拉軼事”,竟會在此刻上演……是不是來得太快了些?
感受到安吉偷偷瞄向自己的眼神,佩德拉心裡一陣尷尬。他猶豫了會,隨後破罐破摔地徑直走到拉賓身邊,對後者說道:“團長,我和阿諾德還沒找回身體,對不起……”
拉賓看了眼匆匆跟過來的阿諾德,同時敏銳地注意到佩德拉似乎誤解了什麼,連忙解釋道:“沒事沒事,這很正常——其實我和安吉也不是自己找到身體的,你們也不用自責……”
接著,他突然抬頭,看向芙利什他們,大聲喊話道:“喂,芙利什!我看你們好像也沒找回身體,不如暫時停火吧!再打下去,這教堂就要塌了!”
芙利什沒有立刻答話,只是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哈德弗。
過了好一會,她才收回目光,看向拉賓,臉色似乎有所緩和:“你說吧,是合作還是各找各的?”
拉賓剛要開口回答,就被一陣淒厲而尖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