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類似小屋的建築結構。但隨著一行人環繞其底部走了一圈,也沒看到任何一扇能進去的門。
阿諾德不信邪,用他的能力去“燙”了一下那堵白牆,結果連一絲痕跡也沒能留下,反而被對方給“咬了一口”。
說是被咬,實際上只是他個人的感覺。在這“裡世界”中,他看不見自己的傷口,也就無法分析具體情況。
見他那一副黑臉的模樣,安吉捂著嘴偷笑,同時卻在心裡更加戒備這個教堂。
看來,蠻攻是不可取的。
而且,自打他們來到教堂附近後,安吉總感覺身體的不適感略有加重,渾身不自在的同時,還有種莫名的抗拒感。
她小聲詢問眾人,卻發現只有她和阿諾德有這種感覺。
兩個耐性值最低的騎士身體出現異樣,意味著教堂內的詛咒濃度,很可能比外界還要高。
“我看你們還是先回去吧。”
佩德拉還是老樣子,沉著一張臉,拿出他前輩的架子對安吉與阿諾德施壓。
令他沒想到的是,這次,安吉沒有與他爭吵。這個平日裡性格倔強的女孩只是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柔聲說道:
“謝謝您,佩德拉前輩。但是我不回去。”
佩德拉緊繃著的嚴肅神情中流露出一絲錯愕。他強行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想顯得更有氣勢些,耳邊卻突然聽到一陣極其細微的聲響。
幾乎是同時,兩位老兵神情一凜,身體已經有所動作。
拉賓衝到離他較近的阿諾德身邊,空手抓住了那隻襲向阿諾德的暗箭。而佩德拉則是在那瞬間,來到安吉身側,幫她擋下了那把足以斃命的黑刀。
這場自濃霧中發起的突襲毫無預兆,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導致安吉和阿諾德兩人在被前輩們護在身後時,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沒時間多想,安吉直接一劍劈向那個被佩德拉擋下的人影。
那是她的老敵人,哈德弗。
噼啪作響的電光纏繞在佩德拉的身邊,沿著哈德弗的那把長刀,傳導至他的身上。
可這次,哈德弗似乎並沒有受到多大影響。他猙獰地笑著,輕輕後跳,躲開安吉刺向他的銳利劍刃,隨後再次重重地砍向佩德拉。
佩德拉沒有立刻躲開。對方這一擊狠辣無比,自左側劈來的黑刀,和尚站在他右側的安吉一起,剛好把他夾在中間。
向前躲閃,會進入對方的攻擊範圍。
而向後躲閃,則很可能會讓這一刀,轉道劈向安吉。
電光火石間,這個老兵做出了他的決斷。他大步向前,微微向右側身的同時,一手去抵住那柄來勢洶洶的黑刀,另一手緊握成拳,用盡全身力氣,轟向那面目可憎的昔日戰友。
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空手接白刃的。即便是佩德拉那隻帶著金色電光的左手,也沒能擋下那柄黑刀。
在鋒利的刀刃即將削掉他二分之一的左手時,他的右手也同時重重地砸到了對方毫無防護的脖頸上。
劇烈的疼痛,讓交戰雙方都渾身顫抖起來,先後發出痛苦的嚎叫聲,目眥欲裂。
利用佩德拉爭取到的寶貴時間,安吉成功繞到了哈德弗的身側,趁他受擊時短暫眩暈的瞬間,狠狠一刀砍向他的腰間,接著又毫不留情的一腳踹向他膝蓋後方的膕窩。
尚處於暈眩狀態的哈德弗沒能及時反應過來,在感受到腰部劇痛的同時,又被踢了一個踉蹌,直接單膝跪地。
混亂中,他的左手向外猛地揮去,還沒來得及碰到安吉和佩德拉,就被趕來的拉賓給直接摁住。
“到此為止了,哈德弗!”
修改了前往教堂時的描述。
我和朋友說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