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兩個人都不在唇槍舌戰,而是真的上演了一場唇齒相依,********的戲碼。
等到兩個人都大汗淋漓,累的氣喘吁吁之時,靳如心已經沒有了一丁點兒的力氣再去多說什麼。
她就像是一隻充滿了魅惑之氣的小野貓一般,蜷縮在慕天宇懷裡。
慕天宇則用他的下巴不停的磨蹭著靳如心的一側臉頰。
“我有時候就想不通你們女人一天到晚腦袋裡都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居然會懷疑我和那位景小姐在洗手間裡野戰,難道我在你眼裡就是那麼不堪的男人麼?”
兩個人繾綣溫存之後,慕天宇略帶著批評的語氣,柔聲細語的在靳如心耳畔呢喃著。
靳如心也知道慕天宇是真的有些被這句話傷害到了。
而且剛剛倆人那一番激情碰撞也足以證明,慕天宇之前並沒有和那位景小姐有什麼特殊的接觸。
確實是她誤會了,看來並不是發出那種類似的聲音就真的是在做那種事情。
只能說那位景小姐的聲音,太過於讓人想入非非了。
“好啦,是我錯了還不行麼?”
“誰讓你偷偷摸摸的,你若是早點和我說你去接觸那個景小姐是因為她的長相的緣故,我也不會這麼疑神疑鬼呀!”
“再說了,那位景小姐也太搞笑了吧!不就是看見一隻蟑螂麼?至於嚇的失聲叫的那麼**麼?”
“就她那種頗具特色的尖叫聲,足以被所有人誤會為是那種聲音。”
“所以我才會那麼想。”
靳如心越說也沒有底氣,但是她心裡也確實是這麼想的。
慕天宇倒是得理不饒人,一隻手不停的在靳如心的小腹遊蕩,口中振振有詞,“就算是她那麼尖叫,你也不能就懷疑我的節操啊!”
“那裡可是洗手間,那麼髒兮兮的地方,我會做那種事?”
靳如心聽到這裡,立刻就轉過身看著慕天宇,隨後說道:“你可行了吧!你有節操嗎?你的節操不是早就被二毛給叼走了麼?”
“這個時候還嫌洗手間髒了,你敢說你以前沒有在洗手間。”
說到這裡靳如心欲言又止,畢竟那時候的當事人不僅有慕天宇,還有她。
回想起那時的場景,她至今仍舊會臉紅心跳,記得當時慕天宇還無恥的錄了音,還用以要挾她,讓她乖乖的聽他的話。
現在慕天宇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他是有節操的,真是臉皮比城牆還要厚。
真難為他這種話是怎麼說出來的。
慕天宇忽然發現靳如心小臉通紅,話語也戛然而止,他自然也想到了他曾經在洗手間裡強上過靳如心的事情。
立刻就喜笑顏開起來,一雙深邃不見底兒的眸子盯著靳如心,兩道劍眉帶著邪笑一般不住的上挑。
“嘿嘿,靳如心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臉紅心跳的事情?”
“我想什麼和你有啥關係?”
靳如心一向嘴硬,不肯承認這些,這都在慕天宇的意料之中。
所以他根本就不著急,相反還大有種勝券在握的感覺,目光堅定的凝視著懷裡這具柔軟異常的軀體。
“當然有關係,這會讓我覺得,你是不是在暗示我,其實在洗手間裡做也不錯。”
“滾粗,我才沒有。”
靳如心聽到慕天宇饒有深意的那麼說,立馬就出口否認。
“哈哈,靳如心你還死不承認,現在可倒好,一張嘴就露底兒了吧!”
“剛還說你沒想,明明就是想了。”
慕天宇故意譏笑著這麼說,也帶著逗靳如心玩的成分。
“慕天宇。”
沒想到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