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低嘆了口氣,苦笑道“大和大人,這種病在世界上僅限於非洲區域!離開這個發病區域而發病,那就是醫學謀殺。而且必須是在醫學寄生蟲領域有高階研究的人才能成功的培養蟲源,並且順利將蟲源種植在人體!”
“至於這種蟲毒的解藥?”松下醫生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現在正在研究蟲體,但是即便是確定了蟲體型別,我們仍然不知道蟲體的亞型,蟲毒也稱無解之毒。除非種植蟲毒的人告訴我們蟲體的具體型別,否則,小泉兵少爺身上的蟲毒解不了!”
“這麼說,下毒的人就是那個醫生了!”小泉野粗鬍子擰動,肯定的說道。“我現在就去軍隊,把他的罪名上再加上一條,投毒謀殺!然後我親自監審他,酷刑面前,我看他說不說如何解毒?”
“三弟,你先別激動!”小泉大和神色恍惚,一臉穩重的說道。“現在安培家族和鳩山家族的人極力維護那小子,硬手段行不通!若是被他們抓到把柄濫用私刑,那就得不償失了!現在他們就在等著我們犯錯誤!”
“大哥放心,我讓國會醫院給出證明,我們控告他投毒謀殺!這樣,我們監審他就名正言順了!”小泉野得意的擺手笑道。
松下望了小泉野一眼,眼神複雜的說道“蟲毒病若是上升到醫學謀殺案例,醫院即便是給出蟲毒病診斷報告也證明不了是何人種植的蟲毒!國際上的蟲毒謀殺案例之中,至今沒有一例偵破就是因為蟲毒病的特殊!投毒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而暴病的時候一切都晚了!蟲毒的蟲源肉眼觀察不到,或許是兩人肢體發生接觸的時候,蟲毒已經被種上了,所以,我們根本不可能有證據證明是何人投毒!”
聽完解釋,小泉野臉上的笑容就淡了。鬱悶的喘了口氣,說道“這麼說我們即便是知道何人投毒,也無法指證控告了?這是什麼玩意的毒,真他孃的晦氣!”
“看來這個醫生早就預料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所以提前已經在小泉兵的身上做了手腳!”小泉軍眼神精銳的分析道。“這個醫生不簡單!”
“管他簡單不簡單!今天上了軍事法庭,判刑之後收監,到時候我們想辦法從他嘴裡套話!”小泉野大咧的說道。“到了監獄裡面,我就不信安培和鳩山兩大家族能整天派人守著他?”
松下老眼眨動,無奈的看了一眼屋子裡面的眾人。他們根本就不瞭解蟲毒病!
然後苦吟道“各位,蟲毒病若是用在謀殺上,根本就沒有留下活路!”
眾人驚異目光投過來的時候。松下嘆聲解釋。“從暴病開始,如果二十四個小時內沒有及時服下解藥。那麼病人就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到明天早晨之前,如果我們依然無法知道毒蟲的具體型號,那麼小泉兵少爺就有可能死亡!”
這下,島飯玲奈徹底慌亂了。根本就沒有心情哭啼了,慌張的望著小泉大和。“大和,你快想想辦法!怎麼辦?兒子怎麼辦?”
除下哭喊的島飯玲奈,一屋子人都陷入了沉默。小泉大和,小泉軍,以及小泉衛三人眼神都是複雜的瞳光閃動。而小泉野一個勁苦悶的抓頭。蠻勁他在行,謀略什麼的他想起來都頭疼。
“二弟,你怎麼看?”半晌,小泉大和臉色陰沉的望向了身邊的小泉軍,語氣凝重的問道。
“有人給咱們丟擲了一個難題!”小泉軍一臉陰冷。“這要看大哥如何選擇了?”
小泉大和望著小泉軍詢問的目光。臉色更加愁苦了。他和小泉軍都是政壇的人。稍稍一想便知這件事的關鍵所在【來局面已經被小泉兵走到了一個即將結束的地步。透過軍事法庭將岸楊子的醫生判刑。這樣,岸楊子的病情就會被擱淺。國會大選將近,到時候小泉家族可以依仗雄厚的儲備力量順利掙得國會一席之地。
雖然小泉兵這一步將安培和鳩山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