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
後來的相遇,烏龍的發展,無意識的依靠及相依,從敵人到站同一陣線,朦朧的情感更甚。直到回到現世讓她不得不面對許多事,她卻藉著九尾拙劣的謊言來延續沒意義的相處,連心心想找回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也依然跟隨,但也逼她做了個一年的決定。如此尷尬的身份她以何種身份去面對?其實她很茫然,只是很本能不想離開,似乎離開就是永遠。
曉相處的模式還有對她的態度以及鼬的坦白,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自己落入了圈套,可她除了驚愕外找不到太多情緒,那刻她才明白,即使已經到必須面對身份的時候她依然本能的信賴著鼬,覺得鼬會保護她,所以聽鼬要執行任務時,她很著急很受傷,但鼬的態度以及表現讓她消除了那些顧慮。
接著是小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恢復對小雪的記憶,佩恩對她意味不明的話,被神秘人抓走,碰見墨陽遇見鼬……一切快得應接不暇,她知道鼬瞞著她什麼,但她依然相信著鼬,並期望與鼬未來美好的生活,但也深深知道幸福的未來要靠自己的雙手緊緊握住。
基於如此緣由,她訓練是付出了百分之兩百的精力,幸好‘上一輩子’加上‘這輩子’她相當於活了三十多歲,加上有‘十五年’她是天天訓練並且跟著鼬學習,能力絕對不低,但訓練還是讓她身心俱疲。
沒有九尾查克拉的幫助,恢復力降低,好歹抑制九尾的查克拉可以隨意使用,控制查克拉的能力也與日俱增。總體而言,自身條件不錯,可強度太多,多次差點堅持不住暈死過去,每到最後一刻她就會想起墨陽和鼬說的相信她,她是抱著絕對不讓他們失望的決心訓練的。
可與往常一樣訓練的時候,腦海中閃過鼬倒下的景象,很奇妙可她就知道那不是普通的倒下……倒吸一口冷氣的同時,她彷彿覺得自己連呼吸都停止了,她腦海裡不斷回想那個片段只想快點到達鼬的身邊,其它的事完全無法引起她的注意。接著她就陷入了一片黑暗,腦海裡閃過許多畫面,但總讓她抓不住,似乎看過很多,似乎又什麼都沒有,直到她醒來……
她很冷靜冷靜到連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的地步,在腦海裡叫九尾,居然沒有任何的激動,很平靜的問鼬現在在哪,九尾沒任何的掩飾告訴她地點。九尾的態度告訴她的確出事了,但她依然很冷靜。
在木葉邊境碰見等待她的九尾,九尾的神情是意料之中的嚴肅,眼中不加掩飾的擔憂。鳴人張張嘴想說些什麼,但她發現原來她在這時候說不出任何話,只是按照腦中顯示的路徑往前移動。
鳴人不知道她早已衣衫不整,冷靜的看著前方神情卻比哭還難看,也不知道墨陽他們需要大半天的行程她只花了他們一半的時間……
九尾只是機械的跟著鳴人的步伐,他沒去看戰鬥,因為他知道結局也知道鼬的打算,鼬早在他跟佐助戰鬥前就拜託他照顧鳴人,保護鳴人並讓鳴人回木葉。看著前方險些摔倒的背影,憶起鳴人剛才的神色九尾突然不知自己當初帶點惡作劇的祝福做法是否正確,但已經走到現在,有些不是他能控制。
黑色的火焰,淡淡的血腥味,折斷的樹枝,浮出土面的樹根,新印記的碎石……無一不證明著剛才這場戰鬥的激烈。九尾有些擔心的看向鳴人,鳴人表情很冷靜,只是步伐比剛才更加不穩,鳴人站在中間紋絲不動,九尾想安慰卻找不到任何安慰的話語。
才晴朗的天空像是為了應景般再次烏雲密佈,大雨磅礴中鳴人依然佇立,九尾沉默著陪伴。
冰冷的雨水劃過面頰進入脖頸,冰涼的感覺直傳心底,鳴人知道有些東西已經失去了。她很冷靜卻抵擋不了那種悲傷那種悲痛比被人排擠找不到人依靠時的孤單更令人痛苦,她想她應該做些什麼,說些什麼,或者哭出來也好,要不然她不知道她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