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已經將他的神木王鼎偷了出來,帶入了中原。
心中思量著手下卻是沒有空閒半分,不久,終於在蘇星河等人著急的注視中,無痕安然的進入了屋中。
無痕又豈會真的和蘇星河對弈什麼玲瓏棋局,不說他不會棋藝,就算他會,也懶得在這是上面浪費功夫,直接將蘇星河等人都給點了**,一個個成了木偶,看著他大搖大擺的進入屋中。
“孽障……你是誰?”無崖子正還要大罵丁春秋,哪知進來的卻不是丁春秋,反而是一個青衣白髮的年輕人,懷中還抱著一個昏迷的綠衣女子,背上揹著兩柄長劍,雖然都沒有出鞘,可是那股鋒芒和血腥卻撲面而來。
連無崖子都不禁一凜,“好重的殺氣,這年輕人是誰?”
退隱江湖幾十年,他幾乎和整個江湖隔絕了。即便是蘇星河也是很長一段日子才會派遣人下一次山,自然是不知道多少的江湖事的,更不要說近期的了。
進了房間,看到那吊在空中老人,其實不能說是老人,單看他的面容地確不能說是老人。最多說他是中年人,如果不是那一頭蒼老的白髮,無痕難以相信這被鐵索吊在空中的人就是無崖子。
無痕雖然也有白髮,可是他畢竟還年輕,那頭白髮也是閃著光澤的。
突兀的。他又有絲傷感,當年的無崖子也是風神俊朗吧!也曾像他一樣縱橫在這天地間吧!可惜地是人生有時無常,最終被自己的弟子所害,以致淪落如斯,不禁的眼神中帶了些同情。
原本面容放緩下來的無崖子頓時面色一變,失落的老人最看不得地就是同情,更重要的是風華絕代的年輕人的同情。
冷喝道:“年輕人。如果沒事,請離開吧!我無崖子還不需要人的同情。”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不理不睬了。
他在眼前的年輕人身上沒有感覺到殺氣,反而有股親近的意思,“奇怪,這世界上除了星河之外,竟然還有人對我這無用地老頭是親近的,錯覺,一定是錯覺。轉載自 ”念頭剛剛升起,又趕緊壓下。
有了丁春秋一個教訓之後。他就再難相信其他人了,除了照顧了他幾十年的大弟子蘇星河。
“脾氣到是還很大。”無痕無聲的笑了。
似是沒領會無崖子逐客之意一般。“老爺子,我來是想請您幫個忙。”
無崖子動也沒動一樣,不過心中卻翻起了驚濤駭浪,“這年輕人到底是誰,難道是……”想到了某種可能,卻又立馬搖了搖頭,他還只有二十來歲不到,又怎麼可能是,況且那還是個女孩。
心中泛起了股酸澀。“不知道她現在在哪?是否還活著?”
無痕似是知道他在想什麼。“老爺子,您還應該記得阿蘿吧!”
無崖子的身子一顫。眼睛瞬間睜了開來,瞪著面前的年輕人,顫聲道:“你知道阿蘿在哪?她現在怎麼樣?”
鐵索在他激動的搖晃下,叮叮直響。
“她現在很好。”
無崖子似是夢囈一般,“很好,那就好,那就好……”繼而又問道:“你又是誰?”這回態度可好了許多。
無痕的回答很簡短,“她的女婿。”
無崖子吃了一驚,“女婿,她嫁人了,還有女兒了嗎?”無痕一陣無語,心想:“這老爺子不是在這黑暗中呆糊塗了吧!王夫人可是都已經四十多歲了,在這古代有的家族中甚至當奶奶了。”
“也對,一轉眼,阿蘿也已經四十一歲了,不小了,不小了……”望著從無痕開出地洞口射入的亮光,無崖子一陣出神,臉上有些緬懷之感,似是在想當初地歲月一般,無痕也沒打攪他。@@
反正救治鍾靈也不急於這一時一刻的。
過了半晌,無崖子才從回憶中醒來,看著無痕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