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飯菜,哥幾個不免觥籌交錯,胡吃海塞了一番,將近下午三點了才從牛頭山趕回菊園。臨行時,牛丁山將一個裝了三萬元的信封塞給王清華,笑嘻嘻道:“辛苦王書記和幾位領導視察一天,這是一點小意思,請王書記務必收下。”
王清華拿過信封在手裡掂了掂笑道:“牛總,我白吃白喝了一天,臨走還要拿你的錢,這樣不合適吧。”聽王清華的話說的客氣,牛丁山就有些飄飄然了,嘴也沒有把門的了,牢騷道:“王書記,這是您應該得的。要是市裡的領導都能跟您一樣重視牛頭山旅遊開發,我就是出再多的錢也心甘情願。”
王清華不以為然道:“牛總這話就說的不對了。難道廖書記和萬市長不重視你們牛頭山的旅遊開發嗎。據我所知市委可是一直給你們牛頭山開綠燈的啊。”牛丁山就只能笑笑道:“那是,那是。”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王清華就重新把裝錢的信封還給牛丁山道:“牛總,這些錢你還用在牛頭山旅遊開發上吧。多吸引顧客,多做宣傳,爭取把牛頭山開發成全省,乃至全國的旅遊焦點,才是對我工作的最大的支援。”牛丁山為難了一會,還是把錢收了起來。
從牛頭山回菊園,是牛丁山讓人開車把哥幾個送回去的。哥幾個都喝高了,開車回x市肯定是不可能了。王清華只好讓廉根奇給他們安排住的地方。
剛上樓,馬妮急忙迎面跑了過來,伸手去接王清華手中的包。王清華感覺有些納悶,沒見過馬妮如此熱情過,今天這是這麼了呢。馬妮接包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早就把胳膊抬了起來,包已經舉在了半空。看來自己也有些過了。
馬妮剛接了包,王清華一步踏空,趔趄一步差點摔倒。馬妮急忙伸手過來扶住。王清華不能算是人高馬大,也是一米七幾的個頭,一百四五的身子,馬妮一個柔弱女子這麼也不可能單手扶住,就不得不把身體靠了過來,把王清華攔腰抱住,讓王清華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一步三搖地進了三零八。
剛進門,馬妮卻再也撐不住了,腳下一軟就倒在了地板上。王清華也是站立不穩,重重地壓了上去,兩隻手正好壓在馬妮柔軟的酥胸上,馬妮的臉上馬上就一陣紅白,又伸手去扶,卻這麼也扶不起王清華沉重的身體。
“王書記,你還能行嗎?”馬妮只好抓住王清華的胳膊搖了搖,一方面想讓王清華清醒一些,另一方面也想把王清華的打手從自己的胸前移開。搖了兩下,王清華卻沒有絲毫的反映。馬妮就只好躺在地上伸腳在門上踢了一腳,門就嘭一聲重重地關了起來。
馬妮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擔子,躺著地上衝醉的昏昏沉沉的王清華笑了一下,將頭略微偏了一下,在王清華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親完了,臉上就紅紅的,馬上又覺得沒有臉紅的必要,又將王清華的腦袋抱在胸前,就靜靜地躺在地板上。
女人的承重能力往往是超乎我們的想象的,王清華趴伏在馬妮的身上,馬妮竟也不覺得半點難受,反而感到是一種從未有過的享受。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愛,往往是非常複雜的,有時候是同情,有時候是崇敬,有時候也可能是被bi無奈。總之一個女人要愛上一個男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只要他覺得有了愛,那便可以愛了。哪怕是這種只能是偷偷的,悄無聲息的,她也會覺得特別的幸福。
醉酒讓王清華似乎有些失去了理智,他本不應該這樣的,為官之道要求是每時每刻都必須保持清醒的頭腦和絕對的理智。可是敬酒的作用還是非常強大的,在牛頭山喝的實在太多了,能保持清醒回來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渾渾噩噩中,他一會感覺自己身體下面